喝口饮料,多希望这杯里是酒。提起排长,心里相思就往上翻涌,压都压不住。喜欢,他喜欢吗?作为他兵,他是喜欢吧。多希望此刻坐在对面是排长,向他倾诉思念,感受他体温,他身躯,而不是这样隔着遥远公里数想他……
焦阳在眼前晃晃手指:“嘿,发什呆,想啥呢?”
回过神来,焦阳呵呵笑:“想你排长?”
有点警惕,在这个还不熟悉人面前,不能失态,打
话出口觉得不合适,也是太放松,这毕竟是个领导,可焦阳不介意,他边催吃菜边跟唠嗑,不愧是常年搞政工,三两句话就把底细摸个底掉。哪儿人,哪年兵,当兵前是干什,家里几口人,都摸得清清楚楚。知道这也是他们搞政工工作之,就是跟战士谈心,所以他问什答什。
后来话题说回那天巷里事,他举起杯子:“来,敬救命恩人。”说:“副教,你再这说,可真坐不住。”焦阳感慨:“小高,咱俩挺有缘。”
他告诉,那天他见穿军装,就猜到是警备区兵,因为附近没有别军事单位。本想问问,又转头就走。这次来报到他留意下,果然在们连里发现。说他怎那快就叫住。
他夸那手空手入白刃使得不错,有两下子,说那是们排长教,那两下子,跟们排长比差远。他说:“是吗,你们排长很厉害?”
自豪地说:“那还用说!”说到排长,话匣子就收不住,向这位少校讲述杨东辉出色军事素质,这不是吹,他各项纪录摆在那儿,是板上钉钉,有他在警备区天,别说警卫连,整个警备区兵都只能争第二。
离他回来日子又近天。不仅是想到他,只是在嘴上提到“排长”两个字,心都阵激动。
口沫横飞地滔滔不绝,焦阳也没打断,听讲半天,他直盯着看。等讲完,他笑笑:“你说排长,就是为你打架那个吧?”
靠,这事儿他也知道。他这摸底工作也摸得太细吧!说:“副教,你刚来没几天,连里事儿知道得还挺多。”他哈哈大笑:“这事儿还用得着打听啊?你砸司令车,现在谁不知道你大名?当这多年政工干部,还是头回碰上砸将军车士兵,还说牛逼,看你比牛多!”
有点窘:“你又开涮。”
他笑笑,说:“你们排长这护着你,定很喜欢你这小战士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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