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换卡的时候我在教务处帮忙,偷偷留下来的”。沈长宁想起来了,高中时好像是换过一次校园卡,把普通卡升级成感应卡,不过他倒是没注意旧的卡去哪儿了。
“这个是什么?”,沈长宁拿起一支笔,实在想不到这笔和自己有什么关系。
“这是你的笔,你书包掉地上掉出来的,捡的时候忘捡这支”。
沈长宁几乎可以想象张擐跟在自己身后,看自己走远了才偷偷捡起那掉在地上的笔那小心翼翼的样子,又将怀里的人搂紧一点,拿起那张自己的证件照,“这个呢?”
“从告示栏撕的”,张擐的声音越来越小,沈长宁看到那张照片边角都已经变软,可以想象被他的主人曾无数次的摩挲。
对你的肠胃不好”。
对面那个人只看着他傻乎乎的笑。
沈长宁一下子没了脾气,使劲儿在他的头上揉了两把,说:“你坐着指挥我,我来帮你收拾”。
于是张擐就坐在沙发边上,两条腿搭在沙发扶手外,指挥沈长宁把这个放到写了1号的箱子,把那个放在写2号的箱子,像小孩子玩游戏一样开心。
沈长宁做事很麻利,不到两个小时就把客厅、厨房的东西整整齐齐地收在搬家箱里,就差卧室了。沈长宁正准备往卧室走,张擐突然反应过来什么,一下跳下沙发,拉住沈长宁:“你帮我收拾阳台,卧室我自己收”。
满心激荡的情意快要澎涌而出,迫不及待地找一个宣泄口,沈长宁终于忍不住吻上那通红的耳朵,沿着耳廓细细舔弄,吮吻已经是血红色的耳垂,到最后犹嫌不足还用牙齿轻轻地咬,可却还想要更多。
可怜了张擐这个快奔三了之前连手都没牵过的小处男,哪里扛得住这种狂风骤雨,
沈长宁不疑有他,乖乖地去整理阳台,张擐赶快去收拾卧室里的东西,最关键的是要把他留的沈长宁的东西先收起来,虽然沈长宁已经知道,但他还是觉得被看到了不好意思。
可是他哪里知道沈长宁老*巨猾,刚到阳台就反应过来,又倒回去卧室,正好看到张擐盘腿坐在地上,把东西从抽屉里往一个小铁箱子里收,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,发现那个小铁箱里东西还不少,有他的校园卡、毕业照、证件照,还有一堆小玩意儿,心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,又麻又酥。
沈长宁在张擐身后坐下,张擐已经发现他来了,马上想去盖那个小铁箱,可沈长宁怎么会让他如愿。
沈长宁又往前坐一点,把张擐整个人围在怀里,拿起那张校园卡,问:“这你怎么拿到的?”
怀里的人没有回答,沈长宁贴到那泛红的耳边,压低声音:“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