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多时候张擐天开四个会,进家门就倒在沙发上,得先睡觉才能缓过劲儿,再慢慢做其他事情。
天下午他接到李盛男电话,愣几秒钟才接起,还没等他说话那头声音就传过来。
“张擐啊,你帮个忙,待会儿把夏恒那个小崽子留阵儿,下班马上过来。”
张擐丈二摸不着头脑,“啊?”
“那小混蛋交个女朋友,他爸妈死活不同意,他还洋气,直接就不回家跟们打冷战,上班时间怕影响不好,好几次临着上班点儿来找他都被他给溜,你帮帮忙啊张擐”。
春节过后张擐没有立刻上班,而是请周休假,他慢慢地整理东西,发现自己这两年搬好几次家。
张擐现在心里其实并没有他之前想象中那难过,相反还有些释然轻松,他破罐子破摔地想,反正最坏情况都已经发生。
但只要想到沈长宁这三个字,他就胸口痛,那疼痛像是生锈刀从心脏最娇嫩地方割过,笨重又深刻。
人似乎都有趋利避害本能,于是,他开始刻意、越来越少想到沈长宁。
而沈长宁这个月完全是生活在“水深火热”之中,白天点事都没有,该干嘛干嘛,可是到晚上就开始整夜整夜做梦。
这事张擐也不方便说什,只是回答:“行。”
快到下班时候,张擐打电话让小夏来自己办公室,之前还没注意,这看小夏确实面色有点憔悴。
他也不啰嗦,直接开门见山:“刚刚你小姨给打电话,她想下班跟你谈谈,让留你几分钟,虽然答应,但还是想尊重你意见。”
小夏没有回答这个问题,反而脸迷茫地问张擐:“主任,难道喜欢上个比自己大人是很不对事情吗?”
张擐不知道小夏为什那喜欢咨询自己感情上问题,但这方面他实在是没有经验,只
他梦里重复倒放着之前跟张擐住在起时情境,他以个旁观者角度,终于发现其实很多细节早已表现出端倪。
冰箱里永远不会断水果,他不爱吃东西从来不会在餐桌上出现第二次,杯子里总是温热水,之前喝碳酸饮料个个被慢慢换成鲜榨果汁。
满心、不知从何而起、难以言表郁结,折磨得他几近发疯。
这情况最终在他九点下班再拖着赵闻涛去网球场打两个小时网球后,才终于好转,回家洗澡,然后倒头就睡,身体疲惫到极致就不会做梦。
以前,年后那两个月是张擐他们最闲时候,可今年不知怎,忙得几乎赶上年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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