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更加意识到,只要背上这个人没事,只要他能无病无灾过完这生,自己怎样都可以。
等终于把沈长宁送到医院病床上,张擐几乎快站不住,勉强扶住墙来保持站立。
其实沈长宁就是普通风寒感冒,因为太久没生病,加上前段时间太累,所以显得来势汹汹。
医生给他打针,开点药,等他清醒过来,叮嘱句“多喝开水多睡觉”后就让他们走。
毕竟感冒在医院这种地方实在不够看。
只有大宁宁脸懵逼。
睡觉时候张擐搜搜单位周围房子,记下好几个准备上班去看看。
可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,第二天早上沈长宁直到十点都还没起,张擐开始还以为他是睡过头,可直快到十二点都还没出来。
敲敲门,没反应,直接拧开门进去,看到沈长宁躺在床上,嘴唇干得脱皮,脸红得不正常,摸,果然是发烧。
张擐先扶着他喝杯温水,然后才开始给他穿衣服,沈长宁点儿劲儿都使不上,等套完衣服张擐里衣都湿。
看完两册书,吃两顿坐地起价外卖,快到晚上时电终于来。
灯亮起那刻,两个人都觉得简直是再世为人。
沈长宁去洗澡,张擐准备先给大宁宁洗耳朵。
洗耳朵这个事情,对猫来说是种折磨,对人来说亦然。
张擐边滴洗耳液边还得提防大宁宁在挣扎中抓伤自己,大宁宁有点耳螨,洗耳液滴完过后还要用棉球清洗。
回去路上沈长宁勉强可以扶着张擐走,等把沈长宁弄回家躺床上后,张擐才又出门去买菜。
虽然已经不下雪但积雪还是很深,等买好回到家已经是个多小时后。
沈长宁生
用快十多分钟张擐才把沈长宁弄起来趴自己背上,起身,他没想到沈长宁这沉,膝盖软差点扑下去,压着牙坚持住,背着沈长宁往停车场去。
沈长宁烧得迷迷糊糊,只会来回说“难受”。
张擐边吃力地走边轻声安慰道:“再忍忍,们马上就到医院。”
到后来沈长宁口中话慢慢变成“张擐难受。”
张擐听到心疼得胸腔都在发痛,恨不能以身替之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长胖,这次挣扎尤其有力,张擐完全拿它没辙。
沈长宁出来看到以后,回房拿条浴巾递给张擐,“把它包起来试试?
张擐怀疑地试,然后发现真乃神器也。
大宁宁四肢都被裹在浴巾里,只有小脑袋露出来,像个蠕动毛毛虫样。
张擐哪见过它这温顺样子,边清理边忍不住发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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