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好是,沈长宁人生中头次开始另个人产生好奇这种情绪。
张擐左腿整个下半截都打上石膏,看着阵势很大,但其实没什大问题。
严主任大笔挥给他批个月假期,他又续请十天,刚好凑个半月。他工作这几年很少休假,每年年假都会作废不少,但这次他是真想好好休息下。
在医院待几天过后张擐就申请出院,医院待着实在有点闷,更关键是他想他那两个小宠物。出院前,医生叮嘱他要按时复检、拆石膏,他认真地记在手机备忘录里。
人在与死亡近距离接触过后,会改变很多想法,至少张擐是这样,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清醒地认识到,活着真好。
张擐名字中“擐”字来源于《大乘般若部》第四十七卷《大般若波罗蜜多经》,“当擐坚固铠,于无边生死大旷野中,摧破无量烦恼怨敌。当枯竭无边甚深生死大海。当弃舍内外所重切身财。当于切有情等心作大义利。”
擐,同挎,通常用作穿上铠甲之意。
张擐父母都不是什文人,也不知道当初翻多久文献,经过多少次反复,才最终定下这个“擐”字,希望他们儿子能够在这个尘世间,保护自己,不受伤害。
就因为这样,不管之后他们是离婚还是再结婚,张擐都不忍心苛责至少在自己出生时候,他们也曾饱含过期待与爱意。
最后张擐还是获救,已经是凌晨,由于失血过多当时他已经有点迷糊,朦胧间听到有人喊自己名字,还以为出现幻觉。
他觉得他应该试着改变自己。
在出租车上时候,张擐给杨昊打个电话。
以前他很少主动给谁打电话,因为觉得没什事没必要打,另外就是他总是潜意识地害怕麻烦别人,倒是杨昊隔三差五地骚扰他。
张擐住院这几天深刻反省下自己这失败人际关系,这也是他经过这次事故才意识到,既然要好好活
随后接连呼喊声传来,他才知道找他人来,拼尽全力回应几声。
张擐当即被送到市医院,他直强撑着直到被放在担架上,然后终于放松下来,抵挡不住困意源源不断地朝他袭来。
在陷入昏睡前他想两件事,是活着真好,另个就是,他想要戒掉沈长宁。
他不知道是,那个他心准备要戒掉人,在接到这通奇怪电话后,拧着眉想很久。
不过,显然不能对直男第六感有太高期待,他只想到自己是不是以前得罪过张擐,所以这个人才对他爱理不理,所以才打这种奇奇怪怪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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