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板,您看们做得还成吗?”
廖初点头,“可以。”
这些孩子……说是孩子,其实他也不比对方大几岁。
虽然年轻,但大家基本功都很过硬。
顿顿
说起来,“油煎”这种烹饪方式,当真神奇。
许多原本平平无奇东西,可能只是镀层金灿灿油膜,就瞬间不同。
很有点“人靠衣裳马靠鞍”意思。
乍听觉得粗鄙,可细细琢磨,倒也是那回事儿。
油花远比水蒸气更具威力。
粘豆包是之前就做好,都冻在冰柜里,邦邦硬。
这会儿要吃,放到大笼屉里蒸蒸就好。
黄米面又黏又香,像年糕样,轻轻扯,就能拉出去老远。
里面塞满满红豆馅儿,都是当年新豆子,颗粒完整而饱满,煮熟后又香又甜,做什点心都好。
除特定精细点心,其实中餐里红豆沙都不必太细。
“这个,”他清清嗓子,“怎也得等租期结束吧……”
他租半年,现在还有个来月。
之前交供暖费,结果小半个冬天都没住过,现在回想起来,好心疼!
肉疼!
好多钱!
……”
路很宽,但也不知怎,两人偏就挨挨挤挤走到块。
肩膀挨着肩膀,手肘碰着手肘。
偶尔下两下,自然下垂指尖也蹭蹭。
“那,要不要回来?”
油煎过粘豆包会变柔软,极其柔软。
而与热油相接部分,却又瞬间坚硬,变成脆生生香喷喷外壳。
恰恰因为这个,煎粘豆包儿很有点难度。
因为黄米面太容易软,太容易粘,个不小心,形状可就不好看啦。
后厨胡海等人尝试着煎几个,有些忐忑地问廖初:
碾碎时候注意下,故意留点相对完整。
这本是带着那点儿粗犷意味粮食,咬口,豆沙之内,竟也包裹着带豆皮大块豆粒,又软又糯,活像中头彩。
只是吃到颗,就叫人不自觉欢喜起来。
有人不爱白口吃蒸,可以要点白糖蘸着吃,也可以在点单时特意点明:
“煎下。”
廖初想下,个来月,估计他写书大计也就能步入正轨。
到时候天也暖。
春暖花开,挺好。
今天早饭有点黏,像拉拉扯扯暧昧。
特早有两样,粘豆包和红糖炸糕。
出小区,廖初又问句。
天色还早,但街上已经热闹起来。
路边灌木丛上挂满白霜,常青植物叶片边缘都镶银边。
车子呼啸而过,带风,卷起路边碎屑。
余渝挠挠脸,觉得热乎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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