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初迟疑下,才递过去。
老实讲,他对对方技术并没多大信心。
瘦肉要提前腌制,米也要泡发。
等廖初做完切准备工作后,却发现余渝竟然还在跟那个松花蛋奋斗。
廖初:“……”
“嗯……早饭吃皮蛋瘦肉粥。”
“用不用帮忙?”
“……不用。”
喂,这可疑沉默算什啊!
余渝冲他背影挥下拳头。
早上跟别人挤在镜子前洗漱经历,陌生而新奇。
感觉并不坏。
洗漱完毕后,余渝费劲巴拉地整理着自己乱糟糟头发,眼神乱瞟,“那个,咳,年过完,也该回去。”
毕竟还有果果在。
就这冷不丁地住在起……
怕什!
两人故作镇定地打招呼,默默去洗漱。
接水,挤牙膏。
余渝瞅身边人眼,“主卧里不是有卫生间?”
干嘛要跑到这边来。
男人清早本就容易冲动,也不知谁先摩挲下谁指尖,空气瞬间变得灼热。
仿佛有根无形丝线,拉扯着,将他们越拽越近。
“舅舅?”
果果揉着眼睛从屋里走出来。
丝线断开!
接吻,对廖初和余渝来说都是很新鲜事。
两个人是真正菜鸡互啄。
各种意义上。
因为技术不到家,导致第二天早上醒来时,嘴唇就有点肿。
好像牙齿碰到……
就这效率,搁在廖记餐馆早开除。
他叹口气,想把那松花蛋拿过来。
然而余渝不肯轻易放弃。
就个松花蛋他都搞不定,还有什面子可言!
蛋就那小,几根手指不可避免地碰到起,沉寂夜酥麻沿着手臂路上升,游遍四肢百骸。
皮蛋直接从外面坛子里拿。
时机刚刚好。
磕掉外层黄泥层,再小心地剥开壳,漂亮霜花纹路就出现。
“来来!”
余渝看得心痒难耐,主动要求剥第二个。
廖初从镜子里看他眼,默默丢出来句:
“不过十五都是年。”
“哪儿来话?”
“以前老人们说。”
“哦……好像确实挺有道理。”
廖初:“……”
他眼神复杂地看过来。
就不能不说?
余渝吭哧吭哧笑,用胳膊肘撞他下,这次什都没说。
廖初顺着退步,又眼底带笑走回来。
廖初和
下次记得换边。
余渝边热着脸往身上套衣服,边默默地想。
门“吱呀”声响,两人齐齐抬头。
昨晚记忆卷土重来,碎成帧帧特写镜头在脑海中滑过,令人止不住地脸热心跳。
都是成年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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