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渝:“……嗯?”
谁要找阿姨?
你
小姑娘迟疑着抬起头,“鱼鱼老师?”
她好像听见鱼鱼老师说话。
廖初拍拍她小屁股,“是要继续哭还是跟鱼鱼老师说话?”
果果吭哧吭哧转过身来,看清手机屏幕里人之后,立刻做出选择:
她可以既哭又说话!
约好集合时间,简单又不失尴尬道别之后,大家哄而散。
余渝冻得眼泪都快出来,对着镜头苦哈哈道:“不会滑冰……”
滑雪好歹还有柔软积雪垫着。
这个可是真冰啊,硬邦邦,摔下还不碎?
导师本意是好,让年轻人们多点交流,没准儿日后还能互帮互助,相互扶持。
“得救……”
把自己包得只露两只眼睛青年几乎带着感激地说。
余渝今天和几个同学起来滑冰。
说是同学,其实压根儿没怎见过面。
但因为是导师建议,也只好照办。
下白萝卜似小胖腿儿表示抗议。
无奈之下,他只好抱着小朋友在屋里走来走去,又轻轻拍着她脊背,说着安抚话。
有点头痛。
廖初下意识望向对面八楼。
好像余渝在时候,果果总是很快乐。
“鱼鱼老师!”小姑娘刚有点停滞哭泣突然二度拔高。
她两只手捧着手机,几乎把湿漉漉小脸儿贴上去,悲痛到无法自拔。
要不是看见后面廖初愕然表情,余渝真要以为出什大事。
“怎?”余渝耐心安慰道,“出什事,告诉好不好?”
果果剧烈地哽咽着,控诉着,“舅舅,舅舅要找阿姨!”
奈何他忘年龄差这种东西,都是相对:
在六十岁老人眼中,二三十岁都是年轻人。
但在二三十岁年轻人眼中,三岁代沟……更何况还是之前从无交流陌生人。
他还要继续说,却发现对面不太对劲,“果果怎?”
正努力抽噎肉团子像被按暂停键。
会选择在职读博人,大多勉强可以说句事业有成,除余渝之外,年龄最小也已经28岁。
巨大年龄差让本就匮乏共同话题迅速变得淡而无味。
几个人从上车开始就是尬聊,等过两个红绿灯,车内已经死般沉寂。
大家整齐地刷手机。
稍后到滑冰场,所有人都好像找到出路:
小孩子到底该怎哄才好?
人就架不住念叨。
当廖初转到第四个圈子时,余渝给他打来视频电话。
廖初几乎是本能地出口气,秒接。
谁知画面出现瞬间,余渝也长长地吐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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