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陌轻轻
颤，下意识地握住
身边宋剑
手：“宋剑……他……他在做什
……”
言若明看那学模糊培养舱眼，淡淡道：“让二号实验体准备。”
陈陌
陈陌点点头，任由宋剑拿毛巾帮他擦干净手上冰淇淋，然后昏昏沉沉地头栽倒在大床上，背对着宋剑蜷成团，慢慢地睡着。
他不喜欢宋剑基地，也不喜欢那里面人。
他可以理解人们为求生而做出所有疯狂之事，却没法喜欢上那些看个祭品似眼神。
这夜，床很软，中转站很安全，他吃得很饱，肚子都有点撑。
可陈陌却开始做噩梦。
宋剑以为那座基地已经足够安全。
高墙，栅栏，瞭望塔，二十四小时巡逻人，他把言若明留在那座坚固城堡里，以为这就已经足够偿还切。
可是……
如今为什，又要他从过去对讲机中听到求救声音。
对讲机呲呲响两声，没有人说话。
宋剑和陈陌吃吃喝喝地回来，看到老人在他们房间里站着。
陈陌喝得有点醉醺醺，好奇地问：“爷爷，你在做什呀？”
老人面容平静，举起手里对讲机：“刚才，这个东西响，好像有人在求救。
老，没听清他们说什话。”
陈陌和宋剑都呆住。
他们已经离基地很远很远。
他梦到言若明地下研究所。
言若明穿着白大褂，戴着细框眼镜，行走在泛着冷光仪器中间。
实验室四面墙上挂着很多巨大培养舱，里面都是正在变异中人。
言若明面无表情地仰头看着试管里药剂，漫不经心地注射给其中个人。
那个人立刻痛苦地哀嚎起来，全身血管炸开，整个培养舱中血肉模糊。
宋剑深吸口气，把对讲机放回包里，若无其事地说：“睡吧，们很久没好好睡觉。”
陈陌喝酒，有点迟钝，傻乎乎地看着宋剑背影，手里冰淇淋慢慢化掉，黏糊糊地流到手指上。
宋剑回头看他，问：“怎？”
陈陌摇摇头，摇摇晃晃地坐在床上，试图把没吃完冰淇淋放进杯子里等明天再吃。
宋剑把冰淇淋拿过来，扔进垃圾桶里：“明天再买，睡觉吧。”
陈陌以为，他们和那段过去距离已经足够远。
宋剑问：“不是您听错吗？”
老人摇摇头，把对讲机放在宋剑手里：“这里中转站，所有人都会来。”
宋剑拿着对讲机，不知所措地看着上面闪动红点。
如果有人求救，那会是信号意外错位，还是基地已经失陷，逃亡人也来到这里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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