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台上是老人自己用花盆种菜,间光照比较好小房间里种着些玉米。
室内和花盆种作物长势都很不好,于是老人吃东西非常节俭。
这多年来,老人都是这样慢慢熬过
宋剑噗嗤笑,抬手把为他心疼到委屈巴巴小东西搂进怀里,粗糙手指抚过陈陌细细眉毛和挺翘小鼻子。
陈陌小脸红,紧张兮兮地瞪大眼睛。
宋剑低头亲在陈陌柔软唇上。
陈陌呜呜叫着挣扎:“爷爷会进来……”
宋剑含糊不清地低声说:“都没得烟抽,你还不让亲?”
宋剑轻叹声,他有点想抽烟。
可当初他跑去找陈陌时候什都没带,口袋里仅存半盒烟早就因为受伤时太痛抽光。
陈陌眨着眼睛,小声问:“怎啦?”
宋剑说:“没事,就是戒烟戒有点难受。”
陈陌本正经地说:“抽烟不好……”
宋剑伤慢慢好起来,至少不会再疼得他昼夜难安呲牙咧嘴。
陈陌总是乖乖地陪在他身边,不爱说话,依恋眼神却会永远留在他脸上。
宋剑不明白自己为什没有更好地爱爱这个孩子,明明陈陌看他眼神,已经把他当做整个世界。
宋剑抬手捏着陈陌小脸,不轻不重地揉着那点刚长出来肉。
长期流浪生活让陈陌瘦得像只小猴子样,在老人这里住段时间,终于长出点肉,眼睛也显得明亮许多。
陈陌憋红脸,睫毛颤抖着闭上眼睛。
老人从来没问过他们两个到底是什关系。
这个世道上结伴而行人很多,大家都默契地不去探听彼此那些难以启齿故事。
老人敲敲门:“吃饭。”
老人作息生活非常规律,哪怕在这样慌乱世界里,他也依然悠悠地天三顿饭粥配菜,早睡早起打太极。
宋剑笑笑:“知道,不说烟,你帮看看背上伤怎样?有点痒。”
陈陌小心翼翼地掀开宋剑背上纱布,那些烧伤和划伤都已经慢慢开始愈合,粉色嫩肉和狰狞疤痕交错着分布在宋剑宽阔脊背上。
陈陌心疼得眼眶都红。
宋剑没得烟抽,难受得牙痒痒,问陈陌:“怎样?”
陈陌委屈巴巴地小声说:“要留下好多疤……”
这样陈陌不再那像言若明。
宋剑深吸口气,让自己不要再去想言若明。
言若明救他命,他还给言若明座坚固富足堡垒。
该还人情都还完,再想,就不合适。
陈陌趴在床头,乖乖地任由他捏着脸,眨巴着星星样亮晶晶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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