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还不够刺激?”大飞傻乎乎地说,“这是最刺激,你看看他们几个,是个男就受不。”
这话听在单军耳里,怔。
他对着镜头上女人,脸色有些沉。
自从单军这个暑假不再往外跑,对大院之间那些碴架也懒得过问。大飞对单军说,他不管他们,外头
“你知道刚才在干什吗。”单军声音有些粗沉,不稳。
“……在干什?”
“在想着你打枪,”单军低沉,夹杂男性微喘,磁性声音带着性感沙哑。
“这上头有你味道,你那件军装。”周海锋那件纠察军风衣,走时候没带走,留给单军。“闻到那味道就受不。”
“……现在上头也有味道,”单军粗噶地说,说得粗野,甚至浪荡,“……想你……想你摸摸枪!……”
锋,“流星,定灵。”
周海锋俯视他,眼里深浓望无际,低头,覆上他唇。
即使悠扬军号声响起,即使远处有巡逻兵口号声,即使下秒也许就是被发现毁灭,他们仿佛可以丢弃切理智,可以什都不在乎……
几天后,周海锋去临汾旅。
机关兵观摩学习,周海锋难得能回老部队看看。他最大心事解决之后,军旅生涯每天,都变得具有更不样意义。
“……”周海锋拿着话筒,站着,话筒紧贴在耳边,办公室里是严肃安静,干部们低头做事,没有人注意他胸口起伏,面孔赤涨……
单军和帮哥们儿,起看毛片儿。
他们在起这事没少干,画面上正到高潮处,大飞他们个个地跑厕所,可单军看着那刺激场面,虽然硬着,却没那激动。
“军哥,你够行啊,”大飞说,“哥几个都顶不住,就你还守着最后块阵地呢。”
“这片儿不够刺激。”单军说。
周海锋走后,单军每天都过得无比漫长。
晚上,他用军线电话打到临汾旅老虎连连部,连部派人叫来周海锋,周海锋接起电话,说喂,单军说,知道在哪儿吗?
周海锋听到单军声音,但连部办公室里坐都是连长,指导员,好几个干部坐在那儿,他不能说什,低声说:“……在哪儿?”
“在家,你住那房间,你床上。”
单军坐在楼下那勤务兵房间,在周海锋睡过那张床上。周海锋走后,虽然派来过个兵,但是没住下来过,每天从连队过来报到,没多久单军奶奶就让他不用来。现在这房间还维持着周海锋住着时候样子,还铺着周海锋睡过床单,席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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