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候,如果有人能看到塔顶天空,他会看到个个异样光点,在天空闪过,那
“你就说想不想看吧。”
“想啊。”周海锋看他想干吗。
“想就行。看着啊。”
单军掏出根烟,塞进嘴里,点上。
他眯着眼睛,深吸口,烟头卷起红光,单军胳膊抡将烟扔向天空。
“想让哨兵上来抓咱俩啊?”单军笑。
周海锋也笑,笑容又渐渐隐去,心里事压上来,他沉默。
单军看看他,站起来。
“听广播吗,今晚上有流星雨。”
那天气象预报,说这晚上有个什座流星雨,会有密集流星出现,有很多人专门跑到空旷地方等着看,那是广播里说。
愁烦扰,只有肆无忌惮年轻。
“你是这院儿里第二个上来人。从来没带别人上来过。”
坐在塔上,单军说。
他告诉周海锋,他心情不好时候,经常瞒着所有人爬上来。没有人知道这个秘密,知道这儿铁定要被彻底锁上,当单军第次站在这里,像刚才这样嘶吼时,他把所有烦恼都忘。
“是个好地方。”周海锋坐在这里,像坐在空中,被盛夏风涤荡着心胸。
烟草燃着红色火星,高高地划过天际,拖曳着红色光弧,在夜空中划出道微弱却明亮弧线,瞬间擦过夜空,落向下面水塘。
“许愿吗?”
单军回头看周海锋,痞痞地坏笑。
“尽管许!还多得是!”
烟盒里烟,被根根点燃,打火机火光中,充分燃烧烟头,被单军根根抡出去,在苍茫天空划过道道红色轨迹,像接连红色流星,擦过天际。
“听说,对流星许个愿,准灵。”
周海锋愣,明白。单军带他上来,原来是看这个。
“你还信这个?”周海锋失笑。什流星许愿什,那都是女孩子玩意儿。
“你不试试怎知道?”单军邪气地笑。
“还流星,就这天气,恐怕是白上来趟。”周海锋抬头看看天空。天公不作美,这是个阴天,云层很厚,什也看不见,别说流星,就是颗不流星星都看不着。
单军说每年国庆节放礼炮,别人都涌向房顶去看,他个人偷偷爬上来,在这上头站着,满城礼炮焰火都能看见,四面八方同时放起,像个360度环绕超级影院,满天都是砰啪爆开烟火,那才叫震撼,壮观。
“可惜,只有个人。”
单军回头看着周海锋。
“今天,不用个人看。”
“你想干吗,”周海锋愣,“在这儿放焰火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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