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往这个时候,黎听就会塞根手指硬生生抵开对方闭合牙齿,非要逼人吐出呻吟。
然后就会得到个破碎着声音骂人对象:“你……有病,肺、都要给你、你撞出来……”
好在飞机黎听订是头等舱,不然许寄连肌肉酸痛腿都伸不直。
个小行李箱立在黎听脚边,里边装得全是额外带许寄衣服,前者非要带,后者拗不过。
没会,乘务人员把箱子拿走放好。
许寄侧过头去,“哭?”
黎听大言不惭道:“快哭。”
许寄:“……走吧老公,别丢人。”
他走几步,发觉黎听没跟上来,正疑惑地转头时,股巨力将他从第二棵树位置扑到第三棵树旁,还没反应过来,他就被捧着脸急切地深深吻下去。
许寄这才知道,原来被吻得太深太狠,真会有那点窒息感。
,侧头亲上去。
直到门外有个小孩大声叫道:“妈妈这里有两个哥哥在羞羞!”两人才分开,抱着带坏小孩子念头把忘关门关上。
可门关上,他们又抵在门口亲起来,许寄趁分开空隙,道:“怎那突然?”
“才不突然,准备好久,”黎听抱着人,从鼻腔中哼声,“告白被抢走本来就不开心,要是求婚也被你抢去会闹。”
确,许寄笑,他半个月前就去订做戒指,准备出差回来就求婚。
历经三小时,两人到达B城,出机场,寒风将两人头发吹乱,点点雪花飘在许寄眼睫毛
黎听额头抵着他:“你刚刚喊什?”
许寄胸口微微起伏,他想想,觉得莫名其妙:“……什啊?两个男不就是互相叫老公吗?难道你更喜欢喊你老婆?”
当晚,许寄被甩到床上时候,他真好恨自己力气不够黎听大。
“老公,再喊喊,”黎听咬着对方后颈,“再喊下。”
许寄闭紧眼,脖颈全是憋气红,他声不吭。
黎听细密吻落在对方鼻梁上,低声道:“因为过几天就要出差,想以另个身份和你出游,那种心情会很不样吧。”
“嗯,”许寄道,“那明天去领个证吧,领再去。”
黎听唇抵在许寄鼻梁那颗痣上,“正有此意。”
上天眷顾,第二天早起来许寄心血来潮地去看日历,上边写着:1月30日,宜嫁娶。
天气晴朗,走过遍程序两人无比熟练,黎听手上拿着红本子,“哼,还记得就在这被哥哥甩,哥哥走得那叫个干净利落,头也不回,都哭也等不到哥哥个回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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