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寄:“保证。”
黎听说:“举起三个手指。”
许寄:“……够啊。”
晚上洗过澡,黎听顶着半干头发,敲响许寄未关房门,他手里抱着枕头,“男朋友,要起睡吗?”
许寄没说什,把自己枕头往旁边推点。
黎听垂下眼睛,安静地听着。
“黎听,”见话题已经绕到这里,许寄放下筷子,认真道,“无论如何他们都是爸妈,所以不可能说和他们断绝关系或者不管他们,往后你可能会见到很多次争吵,但会尽量不波及到你,你别嫌烦。”
许寄担心其实不无道理,两个人在起背后,其实是两个家庭在起,处理不好话,父母那边琐事就是会消磨两人感情。
“你在说什?”黎听皱眉,作为原生家庭同样不好他心疼都还来不及,怎会嫌烦,他道,“你别什都自己解决,会生气。”
许寄笑。
难受样子,又或者是忍不住但又不被允许、明明没还要被再次时发狠眼神。
黎听站在厨房淘米,看许寄支着身体缓慢挪动,问道:“在做什?”
许寄道:“找你定情信物。”
那算个屁定情信物,黎听用完这个借口就扔,“别找,晚几天给你真正定情信物。”
晚餐很丰盛,准确说,只要黎听在,就没有餐是平凡。豉汁蒸排骨、凉拌秋葵、田螺炒鸡,每样都是许寄爱。
切都那温馨,直到———
黎听手机震两下,他将头从许寄颈窝抬起来,点开。
黎听瞧见对方模样,眉头皱得更紧,“认真,你要是什都自己解决,会很累,这样也会影响们之间感情,不想这样,真不想。”
许寄“嗯”声。
“只比你小岁,”黎听盯着他,“你说坦诚是双向吧?”
许寄是真笑起来,这样感情令人舒心,“嗯,知道,是双向。”
黎听:“你保证。”
吃饭途中,陈恋又打电话过来,洋洋洒洒地说起码十分钟,弄得许寄心情变差。
等挂电话,黎听估摸着道:“许寄,就是……你有没有想过,和你爸妈好好聊下?”
都快三十岁,又不是小孩子,许寄怎可能没想过和父母缓和关系,但那几次,都是他心平气和地说,而父母强词夺理、情绪激动地发泄与质问。
他道:“试过,但目前找到最好方法便是用时间让他们接受。”
“别担心,已经好很多,”许寄笑笑,“之前他们还坚决不同意自己办工作室,现在不是闭只眼睁只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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