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期只眼就要把眼珠子瞪出来:“等等等——!什情况?!”
在他印象中,许寄在大学和周迎分手后就没有再谈过恋爱,六年、七年还是八年,连发泄对象都没有,非常守身如玉。
吻痕时半会是消不下去,许寄给艺人拍摄,时不时会有记者来,必定不能那随意,除穿高领毛衣挡住之外,脸上也被遮瑕液覆盖,除嘴唇上那小块紫色和边角伤口。
“你看不到嘴上吻痕吗?”许寄道。
坐上车,才稍微隔绝风声,黎听道:“你知道你妈喊你过去是为相亲吗?”
“嗯……”许寄说,“大概猜到。”
他没有告诉黎听,自从离婚后,大大小小、拐着弯抹着角相亲次数早已数都数不清。
黎听拿过他手,咬他手指节,“那你还带来?”
许寄笑声,英俊眉眼微弯,“那你想让和那女人相亲?男朋友不帮挡挡桃花吗?”
将女人送走后,许乘跃和陈恋立刻大发雷霆。
“没人想和你们断绝关系,”许寄淡淡道,“只是把男朋友带回来给你们看看而已,那大反应做什?”
“不知廉耻!”许乘跃怒道,“你看看自己现在这个样子,也好意思出门?!”
许寄没敢说其实更多呢,出门前还是被黎听摁住涂点遮瑕,现在只剩下零星几个很重遮不住。
黎听安静地呆在旁,却没什不安,因为许寄温暖有力手覆盖在他手上,正给予他源源不断安全感。
黎听盯着对方笑颜,啧声,被对方“男朋友”这个称呼喊得爽,又吃许寄各种各样桃花醋,他狭长眼睛半眯起来,“那你以后天被搭讪多少次,男女,在哪里,都要和报告。”
“哪来那多搭讪,还有……”许寄无奈地笑下,“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长什样子?”
楚期发现,最近老板很喜欢穿高领毛衣,这让个身经百战0察觉出不对劲,“老板你已经连续穿四天高领毛衣。”
在中场休息、无人时候,许寄毫不在意地拉下领子,“嗯,看。”
密密麻麻印子。
他在喜欢着你,这个动作这样告诉黎听。
好像只要许寄在,什都不需要担心。
许乘跃和陈恋只能无能狂怒,他们确管不许寄,从小到大。
许寄好像真只是把人带过去露个面,之后就带着人走。
离开打开门那刻,寒风凛冽呼啸而过,厚重衣服挡不住刺骨温度,将黎听长发吹乱,G城冬天不下雪,这多年来只下过次冰雹,湿冷湿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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