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越被关将近十天,到后面已然浑浑噩噩、神志不清。
黎听只拔头两颗,剩下都是别人动手,因为他嫌脏嫌恶心,看都不想看。
不知昏多久,黎越恍惚中被冷水泼醒,他被折磨得变个模样,见黎听仿佛见阎王,眼睛几欲要瞪出来,完全不敢发出点声音。
“他还没醒,”黎听淡淡道,“再泼。”
直到五六桶水用光,黎越才终于找回丝理智,他说不准话,在外人听来只是不停地尖叫大喊,“啊…啊……!!!”
黎听置若罔闻,钳子钳住黎越倒数第二颗大牙,自言自语道:“想想,每次好像都是这颗牙牙印最深……”
他像是不确定,还歪歪头,问当事人,“是吧?”
下秒,毫无预兆地,黎听手腕用力,青筋,bao起,拧。
牙根被撕裂,血猛地涌出来,黎越痛得涕泗横流,他扯着嗓子大叫:“啊———”
黎听把那颗牙齿扔在地上,滴出点点血迹。
“啊!咳咳!”黎越头上罩着黑布,他被人粗,bao地从后面踢膝弯跪在地上,他大叫着,“你们是谁!有钱!放开!”
黑布被揪掉,黎越好会才敢睁开眼睛,在看清面前站着人时,他喉咙惊恐地发出“呵呵……”怪声。
黎听长发披散,居高临下地望着他,身后还站着两三个壮汉。
黎越挣扎着往后退,他想起自己大大小小对黎听做事情,就差没尿裤子,“你、你要做什!”
黎听没有动作,静静地看着他,像是在看只即将被割喉放血鸡,又像是在享受对方害怕到极致情绪与表情。
黎听才不管在说什,脚踩在对方胸口上,他俯下身子,用手机给黎越播放
“第二深是哪颗来着,好像都挺深啊……”黎听有些苦恼,半晌,他露出个笑,“那就随便吧?”
地上牙又多颗。
黎越已经痛晕过去,大张嘴里盛满血。
“止血吧,”黎听移开视线,“别死。”
另外两人拿起工具和棉花上前。
可就是这种,bao风雨前宁静,才更让人恐慌。
黎越已经缩到墙角,他手脚都被绑住,只能毫无尊严地挪动。
良久,黎听像是看厌,他神色恹恹地步步地靠近,直接将对方脚踝踩在脚下。
空旷地方传来声骨头脆响,黎越痛叫出声,泪眼模糊中,他这才注意到,黎听手里拿着把巨大钳子,铁器反射着冰冷光。
当他被另外两个人死死扣住下颚张开嘴时,他终于怕,“别……求你,你想要什,你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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