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眉头皱起,是因为那纸婚约?因为许寄太怕麻烦,也太怕父母念经似念叨,所以不可能轻易地和他离婚?
对。
想通黎听重新露出个笑容,“怎可能,是真把你当朋友。”
“朋友可受不住你天天这捉弄,”许寄冷道,“你怎对别人不关事,但不要这样对,很烦。
许寄真是他26年来第次那想要睡人。
黎听想苦笑,他道:“你不和做就别勾,难受。”
许寄面无表情,只眉毛挑下,拽得不行,“在家不穿衣服是勾你?”
黎听无言,“那你别生气,做饭真很好吃。”
许寄答非所答:“知道你那时候并不是为招揽更多客人,你只是想看惊讶表情罢。”
黎听手提着菜下车,明明小时候经常去菜市场,但隔太久,现在连生肉都不会挑。
家里开着灯,黎听笑下。他知道,许寄生气,但没真生气,要真生气话估计开三小时车也要回汉景那边。
生气哄哄就好。
他把菜放进厨房,转头去敲许寄房门,“在吗?”
没人理他,黎听耐着性子等会,又敲次。
总结,就是贱。
黎听愣,随即咧咧嘴角,侧头笑道:“到底怎知道啊?”
许寄没回答这个问题,“你对不熟人也这样吗?”
黎听闻言怔,怎可能,他只会对很熟、确定不会轻易离开他人这样,对不熟人他只会挂起客套表情笑容。
但是……他被许寄语点醒,他什时候把许寄归为很熟这类里?而且为什会觉得许寄不会轻易离开他?
这次房门打开,刚准备开口在见到面前靓丽风光后又猛地闭上。
许寄看起来刚洗完澡,上半身裸着,仅仅围着条白色浴巾,松松垮垮挂在胯骨上,露出堪称男人最绝三角位置,未干水滴沿着胸前肌肉纹路往下滑,流过腹肌,最后洇进浴巾里。
黎听恍惚中觉得自己可能咽下口水,之前他在车上仅仅看许寄后背就石更,也不是没想过正面长什样,睡觉前还因为自己想象自力更生过两次。
可这与想象几近无差躯体毫无预兆地出现在眼前时,他仍然被冲击下,股热流往下腹涌去。
其实也不怪他,有时候长得太天仙也不是件好事,连带着对周围人要求也高起来,但很明显,百分之九十五人类外貌并没跟上他,这悲惨事实直接导致他找不到合适发泄对象,外加快两年和尚生活,长期积压,非常欲求不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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