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检查出来骨头没断没裂,就是皮外伤比较多,许寄闻着自己身上血腥味,脸色有些不好看。
“欺人太甚!”许乘跃很生气,“真是欺人太甚!黎家那小子是不是忘黎听现在是许乘跃儿媳妇!”
许寄知道黎越这是要遭殃。
黎听身上伤口大多都被处理过,他扬起个苍白笑容,问:“没事……不要紧,叔叔你们怎刚好在哪里?”
“别挺,”许寄道,“待会再断几根。”
黎听刚想开口骂他,陈恋回头:“儿子你走平稳点啊!”
黎听蹙起眉,半阖着眼,他手无力地攀在许寄手臂上,言不发,似乎在忍受痛苦。
他们走进路灯照射范围,盏又盏,光影重重叠叠,黎听唇线紧抿,每次光落在他脸上,幕幕都像美人从画像中走出来,那模样破碎又脆弱。
黎听可能是觉得丢脸,躲不掉就选择逃避,脸往许寄胸口那边侧。体温透过衣服传到他脸上,他闻到对方身上淡淡古龙香水味,在被血腥味包裹同时若有若无地勾着黎听嗅觉。
俗话说得好,乱拳打死老师傅。
“救护车在外边进不来!”陈恋跑过来,“赶紧抱小听上去。”
黎听立刻又闭上眼睛,装作痛得快昏迷模样,“扶起来吧……自己可以走。”
“天呐……”陈恋声音带颤,看着想给黎听擦去脸上血但又不敢,美人脸总是更让人心疼,再加上沾鲜艳血,自然更惊心动魄。
许寄却笑声,左手揽住黎听后背,右手穿过膝弯。
许寄见状,饶有兴趣地调侃道:“害什羞?老公抱老婆不是天经地义事吗?”
黎听扯扯嘴角,顺着许寄手臂肌肉线条摸上去,“是啊,老公这般姿色,可不得在这种时候多揩几把?”
许寄闻言挑下眉,他把黎听放在担架上后,不动声色地甩下手臂。
别看黎听不壮,重倒是挺重,而且当他手掌贴住前者后背时,能感受到底下有力肌肉。
医生让位家属陪同,许寄上救护车。
黎听身体猛地僵住,他暗中使力,和许寄手对抗,但肋骨可能真断,他用力就剧烈地痛下。
趁陈恋转身,他瞪许寄,眼神里意思很明显:还不赶快把放下来?
本来许寄并没有很坚持,毕竟黎听再怎0,也是个和他样超185男人,抱起来并不轻松。可后者这样反应,他就突然很想要试试。
真很叛逆。
两方对峙下,黎听最终败下阵来,他直吸气,不知是疼还是无能狂怒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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