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行李箱搬不完,许寄深吸口气,洗漱换衣服。
黎听在房间看着小酒柜,思索是什原因让那瓶几万大钞跳楼……好像那天G城被隔壁地震波及到来着,他余光瞥,看到许寄提着个行李箱往外走。
黎听追出来,“你现在走?”
许寄微微弯下身子穿鞋,“嗯。”
“因为?”
黎听有些疑惑:“不回这里回哪里?”
许寄是有比较严重起床气,特别是刚睡醒,又见到出乎意料人,他堵在路中间,压抑下才没乱发脾气,“之前每周剩下五天你去哪里,现在就去哪里。”
“之前出去都是住晚上两百民宿,”黎听略带委屈,“没有房子。”
许寄反问:“你不是有钱吗?”
“是有点钱,可都投进公司,”黎听说,“还有你们这房价太贵……得努力个十年才买得起。”
天气是夜之间冷下来。
作为土生土长G城人,盖着空调被被冻醒许寄摸出手机看眼,早上7:24。他打个哈欠,轻车熟路地下床,趿拉着拖鞋去储物间,从柜子里搬出晒个夏天棉被。
睡多身体反而变得沉重,使不上劲,他正慢悠悠地走回去时,门外传来叮叮当当钥匙声,紧接着黎听脸出现在门后。
双方皆是怔,许寄眉头皱起来,“你怎回……”
黎听猛地打个喷嚏,反手把门关上。
许寄:“嗯。”
黎听不做声,直直地站在边,等到许寄打开门,他才问:“虽然互不打扰对来说也是最好,但真有些好奇,为什让你那讨厌?”
说到底就是自尊心作祟,扪心自问,黎听还真没被人那讨厌过。
许寄停住
许寄语塞,他们这边房价确是出名贵,再说,哪怕对方是有房子,他也没道理阻止黎听回来。
因为现在黎听还是他法定妻子。
许寄没出声,抱着被子回房间,回笼觉是没法睡,他重新拿出行李箱,把带过来东西又次扔进去。
他有些气恼,不是在气黎听,而是在气自己,没有向黎听问清楚就认定自己所想,搞得那麻烦,搬来又搬去。
再加上相对于汉景那边,他确实比较喜欢住在这,无论是舒适度、熟悉度亦或者是便利度。
许寄:“……”
黎听还拖个行李箱,道:“怎突然这冷啊。”
许寄面无表情地重复:“你怎回来?”
“嗯?”黎听道,“公司事快尘埃落定,不需要再待在S城。”
许寄道:“意思是,你为什要回来这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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