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驰问:“有哪里裂没?”
许寄摇摇头。
纪方池给每人分两个饭团,最后塑料袋里还剩两个,他左顾右盼几下,问许寄:“那个漂亮哥哥呢?”
许寄眉头简直能夹死苍蝇:“……?”
纪驰没好气地拍下自己亲弟后脑勺,“他这是被人家美貌蛊惑。”
许寄沉声道:“你和别人上床眉毛都不会动下,记得第天就说过,你玩你,玩,们互不干扰,行吗?”
黎听闻言低下头,鬓边长发掉下来划过许寄手背。
很奇异触感,又轻又痒,许寄“嗖”地收回手,退后几步站定。
可如果他此时此刻弯下腰去看黎听表情,就能看到,后者嘴角正勾起个微弱弧度,像是在忍笑。
很快,黎听语气艰涩地应声,“好”。
对诶!
雪场附近医院可谓是生意火爆,毕竟有句名言:滑雪尽头是骨科。
许寄为以防万还是去拍个片,出来发现黎听等在门口,他只当看不见,目不斜视地从旁边经过。
黎听喊道:“……许寄。”
许寄只好站住,颇有些不耐烦地问:“还有什事?”
纪方池不服气:“才没有!主要是许寄哥进去检查时候,他就坐在外边椅子上,表情又难过又担心,看起来很可怜啊!”
许寄:“?”
“确,”纪驰思索道,“感觉这辈子没见过比他更漂亮
许寄分明看到对方牙齿习惯性地又咬下下唇,虽然牙很白,唇色也很润,但……
他实在忍无可忍,恶寒道:“你不要那做作,很恶心。”
这下黎听表情真是出现秒空白。
许寄嫌弃反胃得很,头也不回地走。
下楼时候刚好遇上去交费纪驰和去外边买饭团纪方池。
黎听看起来有些不安,犹豫道:“和那个男不熟,他是朋友朋友,也不是单独出来和他玩……是朋友有事先走,才……平时都有好好在家,每天都有收拾,打扫得很干净。”
许寄皱起眉来,满脑子都是“他在说什为什要和解释这是在干什”,他懒得想,直接道:“关屁事。”
黎听好像被心上人伤到,他把下巴藏进雪服里,嘴巴抿起来楚楚可怜得很,“你没生气就好……毕竟和你结婚,和别男人走太近不好。”
许寄瞬间以为站在自己面前是什良家妇女,要不是得注意形象,他脸可能早就扭曲。他往前踏步,用力揪住黎听领子。
黎听那双眼尾上挑眼睛硬生生被吓得睁大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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