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严格来说,那个别人是他法定、写在户口本里老婆。
开到半路,个这最近才出现在许寄视野电话打过来,那头声音温柔得能出水:“你今晚回来吃饭吗?”
许寄目视前方,单手摁摁蓝牙耳机,非常冷漠:“不回。”
那边也没纠缠,只是听着多点失落:“……好,那你注意安全。”
许寄没有停顿地挂断。
没想到刚塞好,电话又来。
许寄呼出口白气,拿远手机,摁下。
接通,指责劈头盖脸地往下砸:“你到底在哪里鬼混?!刚结婚就把老婆扔家里?你自己算算,都几天没回家?!”
许寄冷静地说:“婚不是要结。”
“那新郎是不是你?结婚证上是不是你名?”
烈日骄阳下,白茫茫雪地里飞过抹黑。
“哗!”
男人凌厉地滑过跳台,利用边刃转弯引向直跳,升空,黑白定制花纹雪板背面赫然个“BURTON”字样logo。
只见他身体舒展地旋转540度,然后稳稳落地,干净利落地拐过个j弯,换后刃刹车,扬起圈白雪。
个双板大哥经过,吹声口哨。
他从小到大,按他爸妈话来说,就是不听话、不务正业、不懂事。今年都26,也不定下来,还在外面玩什滑雪滑翔,没点正经样子。
所以他爸妈原
许寄面无表情地把电话挂,顺手调成静音。
雪场在群山环绕之中,视野广阔,覆盖着皑皑白雪针叶林纵横。滑行时从坡顶望去,地平线上耸起巍峨山脉仿佛也在注视着你,炽热阳光灌注在大片白云里,蔓延整个蓝天,壮观亮丽。
在第8次卡刃摔倒后,许寄骂声,他整个尾椎骨都在疼,也懒得爬起来,直接滚到边躺下。细雪沾上他睫毛,眨就簌簌地掉下来。
滑是没心情滑,刚刚那下摔得有点狠,他缓会,收装备开车走人。
哪怕刚刚他爸那通电话,许寄也没打算回那个有别人在房子。
许寄胸口微微起伏着,他把拉下雪镜,露出张英气俊朗脸,稍有棱角轮廓,五官立体有骨感,气质宛如周围冰雪般,清爽冷冽,给人种难以接近距离感。
仔细看,鼻梁上还有颗黑痣。
三四个单板直接坐在边,拦着跟路障似,见状没忍住感叹声:“人家这才叫耍帅,咱顶多算耍猴!”
许寄看得烦,腰臀用力,直滑到没人地方才停下来。
背包里手机不适时宜地响起来,让他本就烦躁心雪上加霜,看到来电显示后更是直接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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