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丝隐隐疯狂,“师弟,生父啊,就是滕王。”
“不顾血海深仇,与自己杀父仇人之子在起,你说老天爷会不会责罚?”念状若天真地看着梁澄,见梁澄脸色微微发白,于是“噗嗤”声笑出来,用大拇指温柔地摸摩挲着梁澄唇瓣,“不过不在乎,浮生若梦,为欢几何,还当惜取眼前人。”
“你说是吗,师弟?”
梁澄眼里,有惶然,有失措,甚至还有对他心疼,但是就是没有抗拒和被隐瞒愤怒,念为自己方才番解说十分满意,他故意先说自己过往经历,引起梁澄怜惜,再刻意引导下,让对方心里有猜测,等到最后说出时,以梁澄那副柔软心肠,定不会舍得抛弃他。
果然,梁澄哆嗦着嘴唇,问道:“你不恨吗?”
“为何恨你,”念笑,“且不说当年滕王案与你无关,即便是明元帝,亦是不恨。”
见梁澄满脸不解神情,念继续道:“不是宽宏大量,而是对滕王和修漱心,并无血脉相连之感,幼时经历更叫不喜修漱心,何况亦不忍见百姓受苦。”
这最后句自然是说给梁澄听,果然,梁澄闻言,双眼就是红,露出副深受感动,又万分心疼他表情,“师兄,这个皇位,父皇坐得名不正言不顺,如果你想夺回来,愿意帮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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