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澄像是陷入回忆,良久道:“以诚待友,若能得真心回报,是之幸,若不得,亦无怨,但是,若那人欺瞒,便从此陌路,老
梁澄在心里捶胸顿足,佛祖在上,他做甚这大声啊!
“师弟,怎觉得你有点紧张?”念低低笑道:“可是怕师兄弄疼你,那师兄轻点?”
“没……”这回梁澄放小音量,垂下眼帘,道:“师兄你要觉得用力点好那就用力点,受得住。”
“好,那师兄就用力点,”念声音里满是自己也不曾发觉笑意和温柔,“师弟头发又细又软,师兄总是不小心滑出去,还是用力点好。”
“嗯,师兄你随意。”梁澄赶紧点头。
,“师兄为师弟束发,有何好别扭?难道师弟害羞?”
“没……没别扭,”梁澄有些不知该说什,他只是有些无法想象,如月华般高贵师兄,竟然会给他束发……
佛祖在上,阿弥陀佛,梁澄心里胡乱地念叨着什,转眼人就被按在镜子前。
这个时候再推诿,未免太矫情,梁澄于是老老实实地坐着,脊背挺得像张绷紧弓弦。
念修长洁白手执起镜前木梳,梁澄能感到师兄在给他解开发带时,指尖拂过他后脖颈,顿时带起层鸡皮疙瘩,梁澄也不知为何他会如此紧张,只觉得浑身都硬挺挺,好像下刻就要崩断。
“别动。”
梁澄于是顿,保持着动不动姿势,念轻笑,“师弟要是忍不住乱动,师兄就又要滑出来。”
念缓缓地把头发都收进手里,不自觉地放慢动作,手指在柔顺发丝间穿梭,神情间颇为享受,“听人说,头发又细又软人,性子也软,看师弟,性子就软得可怜可爱。”
梁澄有些哭笑不得,“这如何能信,师兄只是还不曾见过澄心心硬面。”
“哦?”念挑眉,“师弟还有心硬时候?”
木梳顺着他满头乌发梳下,他从模糊铜镜中,看到师兄低垂着眉眼,像世间最慈悲菩萨面相,嘴角噙着暖暖笑意,在泛黄铜镜里,看起来就仿佛融融春日。
头发被悉数挽起,这时念放下木梳,改用手将碎发顺起,手指便无法避免地会碰到他脖子,额头,脸颊,下下,竟有种让人沉醉其中感觉。
忽然,念指腹拂过他耳垂,梁澄顿时个激灵,屁股离开坐垫起起。
“怎,可是弄得太紧?”念低沉声音在他耳畔响起,熏热气流钻进他耳道,扑向他侧脸,梁澄心里紧,声音不觉猛地提高,“没有!”
好大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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