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喜平快速地扫眼梁澄,见他神色如常,心里悄悄地松口气,却又有些阴郁,担心念那贼秃会以此为要挟,叫他做些不利于殿下事情。他心里闪过无数念头,脸上却不显露分毫,低眉敛目道:“已经醒,只是穴道还未解开奴婢将他安置在后舱。”
梁澄心里忽然闪过丝异样,嘴里却已经先问出来,“你可有哪里不适,上师内力浑厚,只怕留下什内伤,你也不知道。”
安喜平心里咯噔,也不知道梁澄这是在试探,还只是单纯关心,怕被看出异样,于是便像往常那般撒娇道:“奴婢现在倒没有哪里不适,不过念禅师也太厉害吧,袖子甩,就晕过去,原来奴婢这不堪击啊,真是没用,点都保护不到您。”
梁澄心里软,敲下安喜平脑袋,“这衣食住行,哪项不需要家喜平周到打理?好,别灰心,闲先让看看。”
说着就执起安喜平左手,捏住脉门,确认并无问题后,道:“还好,没有内伤,对,那两个船夫也醒吗?”
按住念,道:“若是没有师兄为疗毒,亦命不久矣。”
“呵……”念脸上绽出抹笑来,仿佛披着月华柔光,“们这也算,性命相交罢。”
梁澄回之笑,二人默默相望,仿佛说不完真情实意,道不尽兄弟情深。
这时念像是想起什,神色忽而变得严肃,“还有事,方才师弟你入境之后,你血舍利忽然泛起红芒,当时亦在运行真气,你血舍利便腾空而起,相互旋绕,竟似要融作处。”
“竟有这回事?”梁澄惊道。
安喜平又是得意又是腼腆地笑,“早就醒,他们离得远,只是晕过去,叫起来就好,并无受伤。”
“好,你先去给两位船夫些压惊费,休息片刻,便赶紧出发吧。”
梁澄吩咐好安喜平后,来到后舱,正好流云身上穴道也解开。
“不用起来。”梁澄见流云要下床行
念点头,眉头微皱,“只是眼下你体内还有寒毒,不便研究,等你体内寒毒清去,俩再好好细探番,师兄心里有个猜测,这血舍利说不定还有什世人未知秘密。”
梁澄正色道:“好,师兄如此信任,将这等玄机告诉于,澄心……无以为报,唯以诚相报。”
“不必如此郑重,”念拍拍梁澄手背,温柔悦色道:“血舍利本就有颗是你。”
梁澄见念眼底已有疲惫,于是不再打扰,叫念好好休息,便出船舱。
出内舱,梁澄向安喜平问道:“流云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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