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你真是疯。”廖白察觉裤腰被人拉下,他拼命挣扎去推开男人,换来只是袁姚惩罚似在他软绵性、器上捏。男人在这种时候居然还有兴致干些什。袁姚这人向来是凭喜好做事,徐远风船还不能很快到达公海,这晚上海风吹得人心凉,还不如做点什暖和下身体。
之前被弄过次后、穴还是软绵,车上无法清洗,廖白内裤
廖白什都听不见。
海上风浪太大,掀起声音像极高速路上夜晚。他绝望而无法逃脱。自从受过伤后,廖白就患上轻微创伤后应激障碍。恐惧,流汗,颤栗,流泪都成自然生理反应,让他变得脆弱而不堪击。
男人扯过藏在廖白耳朵里耳麦,给自己带上,语气漫不经心,“爸怎样?”
“老爷子没事,厉害着呢。扛着两把机关枪就冲出来,还不用们动手。”袁竞很早就开始做甩手掌柜,也就让很多人放松警惕,不知道二十年前黑崖当家是怎样手段和能耐。就连袁姚也不敢和父亲肉搏。徐远风在那头嚷嚷,“大哥,这中央频道还挺容易侵入,你也赶紧回来吧。”
袁姚应声,随后冷淡盯着眼前双目失神少年。停顿许久,还是轻轻叹口气,伸出手抹掉已经落在少年下巴泪珠。“怪欺负得狠?”
廖白从短暂失神中缓过来,抹把脸,“还真是……什都瞒不过你。”
“借林穆在公海势力,你比想象还有能耐。”这公海上游艇十里内都被清理无关人员,黑崖人也都清退开。只可惜林穆落到自己手上,不然太子爷还说不好真得殒命在此。
男人抬起少年下颚,看着因为泪水而更加清亮那双眼睛。“你心心念念要杀,还不得留点退路吗?”他语气里分明有些不满,但依旧是纵容。“廖警官,你输。”
他随意将少年身上沾血和灰白衬衫撕下来,扯成长条绑在自己被廖白之前开枪伤到右腿上。随后拉起少年左胳膊,捆住止血点。廖白并不挣扎,刚才病症发作,让他耗尽半力气,更别说左臂上血肉模糊片。男人看着少年胸口上两个银环扣,觉得好笑,伸手扯扯,“痛吗?”
廖白脸色瞬间通红。他乳、尖格外敏感,还曾被男人称赞是个宝贝,平日里随便吹口气就能微微立起来。这环扣是夹紧在身上,拉扯起来难免有些疼,还带着他熟悉快感。只是现下情况实在不适合干什,这点微弱情、欲很快就被左臂巨大伤痛所覆盖,不过聊胜于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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