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们在起时候别谈其他。”男人眼神晦暗不明,有警觉也有不信任,但多都是温情。他去蹭少年肩头,“不过也不是不能告诉你,”他隔几分钟就去讨个吻,像是情窦初开小伙子,黏在恋人身上舍不得分开。廖白刚刚察觉到男人危险因子不过是刹那,又很快被男人隐藏起来,“那是妈。”
“你妈?!”廖白惊讶,看着袁姚似乎神色不太好,他心下提提,伸手去搂住男人脖子,“你……没事吧?”
这是廖白早上第次主动亲昵他,袁姚脸上阴郁很快消失不见。他拿过少年手去吻他手指,“没事,妈在岁多时候就不在,没什不能接受。”
廖白不敢问太多东西。袁姚生性警觉,两人
白手中喝半碗粥,在少年懵着张脸时去捕捉他唇,狠狠尝尝,直吻得廖白喘不过气,手上用点力气去推他,“你别……捣乱。”
感觉到被自己压着男人东西有隐隐发烫变硬趋势,廖白才慌忙提高音量,“袁姚!……难受……”
男人叹口气,分明带着不知足遗憾。他当然知道少年有多难受,昨天夜里反反复复烧好几次,自己给人上药时还哑着嗓子在睡梦里求饶模样实在让人心痒难耐。他又压着少年狠狠亲几遍,拿着他手给自己舒缓才压下火气。不然哪里有这轻易放过他道理。
“不折腾你。”他细细喂少年剩下粥,去吻他雪白修长脖颈。吻到右肩时顿顿,将衣服扯下来,语气里带着恼意,“这个齿印是谁咬?”
“不知道。”提到这件事廖白有些难堪。他低着头,摩挲着男人衣领,“你别问。”
他以为袁姚会和他生气,没想到男人只是用力捏捏自己脸,凑近他肩膀,“既然这样,得把这个齿印盖过去,让你记得谁才是你男人。”他抬起头对上廖白眼睛,“怕不怕疼?”
廖白只是犹豫瞬间,就摇摇头,“你咬吧。”
自家少年怎这听话懂事。袁姚因为这样捉弄他反而有些不舍得。他只手从少年衣摆下伸进去,慢慢抚摸他线条分明脊背,轻轻咬在自己曾经齿印上,最终还是没用下力气。“算。”
廖白察觉出他停顿,心里也只是疑惑时,低声问他,“上次你来警局干什?”
“不是说吗?来带走遗体。”初秋日光洒在客厅里,阵暖意,两人仿佛是寻常情侣般在屋里细细耳语。廖白无法从袁姚眼里辨别出情绪,只得继续问他,“那遗体……和你什关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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