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姚对母亲没多少记忆,似乎在自己两岁时候就死,从此身前这个老男人记就记二十多年。要不是他当年越长和母亲越像,他爹也不能说扔就把他扔在欧洲不让回来。
说穿,还是内疚,还是想念。
“行,要煽情去车上吧。”袁姚拿过父亲手里行李。这次他是个人回来,平时身边跟着人都不在。或许是父子深情模样实在不方便还有第二个人在场,连徐远风都安分呆在车里没出去接人。上车他就识相地把车中间阻拦升上来,句不吭声。
“在欧洲怎长歪,咱们家唯优良基因就是长情,看你没遗传到半点。”袁竞带着嫌弃眼神上下打量儿子,“成年前在国内好好,怎去国外就变个样。”
这话是怪儿子在西欧私生活混乱。倒也是,他在国内时,老爸周围眼线太厉害,年轻时也不屑于玩男人女人,更热衷于赛车和极限运动。袁姚不惊讶自家老爸对自己十年来生活轨迹解。他满不在意,从冰柜里拿出杯带着冰块伏特加递给老爸,“玩女人怎,还玩男人。”随后他看着自
下去,两人性器被对方捏在手里来回捣弄,男人低哑嗓子里冒出火来,少年分身于他手中泄出来,滚烫烧灼。直到最后闷哼声,洒在少年腰腹上。两人赤裸着上身交叠在起,呼吸声沉重压抑,在空旷屋子里无限放大。
廖白缓缓推开身上人,捡起裤子往浴室走去,没能注意到身后某双掠食者眸子。
男人舔舔下唇,腹部肌肉强健有力,从肚脐处有毛发向下延伸,勾勒出几分性欲。
只是这点温存,对他这样性瘾患者,还远远不够。
?——
今天天气不错,袁姚带着墨镜坐在副驾驶,开车徐远风有点唠叨不安,“老爷子出门这久也不知道身体怎样,大哥你们真十年没见面啊?”
“他非得把丢在欧洲,干不好不准回国,看这群小辈里头你们都是亲儿子,就是捡。”
“啧,话不能这说。”大切诺基转过几个弯,清江市机场越来越近。
机场通道走出个人来,五十岁左右男人,头发妥帖地梳在脑后,黑色长衣敞着,脚下步步生风。虽然黑崖人都叫自家老大老爷子,但以袁竞这个精神面貌来说,离老爷子还差二十年。袁姚垂在身侧手握握,放松下来,冷不及防被人拥入个怀抱。
男人用力在袁姚背上拍几下,看着与自己面貌轮廓相似儿子,袁竞难得透出几丝疲惫来。“儿子都长这大,真是越长越像你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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