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堰支起身来,他伸手拿过酒杯,喝了一口。
好几杯下肚,顾商也有些上头了,他躺着朝江堰笑,满是挑衅之意。
江堰居高临下地看他,忽然将酒杯倾斜,还剩大半杯的酒全部倒在了顾商的胸口处。
顾商“嘶”了一声,衣服被打湿,酒顺着脖子滑至后颈,滴到沙发上。
下一秒,江堰的吻落在顾商的颈窝处,让后者被迫露出喉结。
在最脆弱的时候,依赖一个帮自己的人,是很正常的。
顾商扯了扯嘴角,要是谁能在他17岁的时候出现,他也会爱得孤注一掷。
江堰不看他了,侧过脸去看窗外。
见他这模样,顾商又心疼了,他捧住江堰的脸往上抬,“我也最喜欢你。”
他和江堰在一起时的确最放松最开心,以至于两年合同即将到期,他还想再续两年。
顾商痒得缩起肩膀,“啊……你明天给我洗干净沙发再去上班。”
好半晌,江堰才问:“真的?”
“你知道我给你拒绝了多少个潜规则吗?”顾商低头,同他额头相抵,“每当我收到一个,我就不想继续捧红你了,不然会有越来越多的人眼馋我的小鸟。”
江堰扬了扬下巴,想去亲顾商的唇。
顾商笑着抬头,使坏地不让他亲。
两人从吧台纠缠到沙发,顾商手里还拿着酒杯,被压在沙发上时洒出来了一点,他手腕一阵凉与黏腻,“杯子,我要放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