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便打听打听就能知道顾总从没领过小情儿回家,承认不就变相说明你江堰很重要?
有种输人头、被抓住把柄感觉。
他副散漫样子:“当然不是,想什呢。”
顾商则不然,生怕江堰忘记自己在看样,他笑吟吟,“真不先解决下吗?”
江堰摇头。
顾商不允许他摇头。
于是他解决。
……
明确,“洗干净点。”
裤子其实已经遮不住,江堰耳朵尖尖开始上色,他干咽下,说声“好”,想关门却被制止。
顾商就喜欢江堰这幅面无表情却悄悄红耳朵脸皮,纯得很。
无事可干,不如看自己喜欢小狗,他将懒人沙发拖到浴室门前,勾着嘴角,“门不用关,就这洗吧。”
江堰这下不止耳朵尖红,整个耳朵都红透,与脸和脖子造成强烈反差,他看几眼顾商神色,深知这并无讨价还价余地,再等三秒,顾商就会开始不耐烦。
洗个澡洗出兵荒马乱,好不容易能出来,江堰觉得自己浪费水够他愧疚个月。
顾商房子右手边是大片落地窗,虽然窗外是江景,但江堰仍然羞耻得无法坦荡走路,万游轮上就有眼尖人呢?
好在顾商最后看不下去他遮遮掩掩体态,赏赐他条浴巾。
江堰终于可以抱住顾商,他浅浅啄着顾商眼皮,问:“这是你家?”
顾商把最脆弱脖颈露出来任其亲吻,颈线犹如天鹅般拉长,他半睁着眼,看江堰那受宠若惊之中又带着笃定模样,忽就不想承认。
果不其然,顾商皱眉:“还要让多说遍?”
江堰紧张,胸前弧度就越发鼓胀,他先脱掉外套扔在洗衣篮里,再把脱掉上衣,静电流过,带着最上层发微微炸起。
手指放到裤头上那刻,他能感觉到门外视线集中度达到最高。
江堰发誓,这是他洗过最久最煎熬次澡,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,洗发水挤成沐浴露,洗完头开冷水,还弄倒置物架,惹得顾商声又声轻笑。
笑声穿过水流传入江堰耳朵深处,他已经很尽力地让自己忽视顾商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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