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商输几局,光裸着上半身坐在卡座,他长得本就好看,淡唇抿住酒杯,抬高头,喉结在修长脖颈上缓慢滑动,身上痕迹无疑让他染上暧昧又荒*气息,不少人视线直往他身上舔。
凌晨点,顾商没有回千灯湖,直接在酒店里睡下。
酒喝多会头痛,可能是白天睡得太久,他现在是点睡意也无,干熬着脑袋疼。
谁欠债谁来还,他不算清醒,只想到江堰,便吩咐秘书:“你去接他。”
半晌,秘书回电,说江堰问能不能改天,明天早上有个拍摄。
他得。”
顾商似乎是不理解,“他怎样关什事?不打他不爽啊?”
岑青懵瞬,晕晕乎乎地竖起大拇指,“你好像说得对。”
潜水池换衣区。
顾商浑身都是亲热痕迹,膝盖手肘片淤青,腰上胸口肩膀遍布红印子,他也不怕别人看,把掀衣服扔在旁,服务生捡起叠好。
顾商:“把他电话给。”
拨通,江堰声音迷迷糊糊,看来是睡觉半路被吵醒,“喂?”
“让你火不是为让你没空服侍,”顾商单刀直入,“你能听懂吗?”
那边瞬间没声响,连呼吸声都听不见,像是空气被抽干。
顾商又说:“过来,要听话小狗。”
岑青又吓跳,“操……你是去玩两个字母吗?”
顾商伸个懒腰,舒展身体,肩胛骨发出咔咔声响,“正常性爱。”
岑青又想竖大拇指,“真猛,难怪你最近那喜欢。”
在水里泡个小时,两人起来去吃饭。
晚宴上有瓶好酒,熟人聚在起,左拥右抱,玩起酒桌游戏,他们这桌里已经有两人全脱,内裤都不剩,精神抖擞地继续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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