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可怜，打歌
时候可怜死
，底下都没人应援。”
骂公司也是常规操作，“狗公司怎
都没个出道预告视频啊？热搜也不买，抠死。”
三倍速视频仍在升温。公司正在商量，要不要重新打
个星期歌看看。
江堰好像变得粘人些，顾商后知后觉地察觉到。
表现得其实点不明显，全是小动作，例如结束后总缠着他接个很长吻，做爱时也不像个被强制输入程序机器人，会捻他耳朵，摸他大腿，亲他脚踝骨。
哪知没会，秘书重新打回来，说江堰没接通电话，按照行程表，现在应该在录制。
“这里，”郑年桦指指，“
这里手没抬起来，重新录遍可以吗？”
宋其亭屁股坐在地上，“可以，但得先让休息会，膝盖痛。”
“年纪轻轻就膝盖痛，”成钦念叨，“让你大冬天还穿短裤，迟早老寒腿。”
他们正在拍出道曲舞蹈练习室版本，《明日之星》播出到现在，24小时还没过，他们网络上团队官号和个人账号已经涨粉七十万以上。
嘴角亮晶晶。
地毯、沙发、窗台。
顾商累到困，他爽就不管别人，脚心直接踩在江堰脸上，“停，要睡觉。”
江堰“嗯”声。
浴缸里水花飞溅顾商腿都伸不直，曲在江堰大腿旁，他第二次醒过来，被水热气蒸得睁不开眼，他有气无力地打下江堰后背，撩起点水，“你他妈今天发疯啊……”
可就因为这些小小细节，切都变，变得缱绻温柔，总之顾商也不讨厌就是。
休假顾总懒懒散散地躺在床上，点不想出门，奈何岑
昨晚除江堰之外，其余四人都通宵到现在，他们起坐在客厅里，将明日之星看四五遍，每隔会就要刷新下粉丝人数。哪怕已经三十四个小时没睡觉，他们仍然亢奋得不行。
趁着热度，公司连忙让他们拍练习室和感谢粉丝展望未来官方视频。
底下是粉丝们狂欢。
“卧槽，这是素颜吗？哪个团出道就素颜啊？？？”
其实不是素颜，江堰心想，遮下黑眼圈。
不知过多久，顾商第三次睁开眼，他又躺回床上，头磕到床头柜，有些疼，他忍无可忍，“啊……给滚出去。”
江堰俯下身来亲他。
“操，”顾商撇开头，生理泪水狂掉，不清醒道，“不想亲！”
夜无梦。
下午三点，顾商勉强睁开他眼睛，他瘫在床上，几乎散架般，他心生怨气，打个电话给秘书，“让江堰过来服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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