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江堰身处在嘈杂闹市、脏差出租屋、拥挤公交,他并没有感觉出自己不同,可现在被胭脂和香水包裹着,他反而不自在地蜷起自己手指
前台听他们来意就懂,亲自到电梯里刷卡,“只能这位先生进。”
经纪人善解人意地从电梯里出来,还对江堰眨眨眼。
江堰踩着地毯柔软厚实,比写字楼还宽走廊上摆着个巨大喷泉,里面还养着不知名锦鲤,金灿灿。
他拿着那张质感无比好卡打开房门,房间中央摆着张kingsize床,江堰觉得不对劲,可箭在弦上,他也只得硬着头皮上。
”经纪人说到半见江堰冰冷表情,改说辞,“而且卖什身?就是去陪着喝下酒。你自己清楚,你舅妈有时间等你吗?这是要命病!和时间赛跑病!”
是,江堰垂下眼,他自己清楚,舅妈病已经拖再拖,医生都提醒好几次。
“这是天上掉钱!被看中是你福气!多少人想抱大腿你知不知道啊?到时候你就多喝几杯酒,嘴甜点,多容易事儿!”
江堰皱着眉,迟疑地问:“过去喝酒?”
“不然呢!最多就摸摸手摸摸腹肌什,你个男还能被占便宜不成?”经纪人见糖衣炮弹不管用,又用上威胁,“你不去也别想在咱们公司待!你现在收拾床铺立刻给滚,喊其亭去,其亭眉清目秀说不准更讨人喜欢!”
再说,他个大男人,打不过还跑不过吗?
路上,江堰想很多种情况,却万万没想到这种:他坐在诺大床上,看到白天那个漂亮男人出现在他面前。
漂亮男人脱掉那件卡其西装外套,看也没看他眼,只问:“洗澡吗?”
江堰站起来,只眼睁睁看着,“……洗。”在宿舍洗。
男人放松地坐在沙发上,白衬衫外边还有件西装马甲,将瘦削腰身束缚得越发完美。他
就在经纪人手碰到铁门时,江堰扯住,他收紧手,“去。”
舅妈是他唯亲人,如果真能凑够钱,他这破自尊算什?
经纪人难得地开车送他,从头叮嘱到尾,让他谄媚点,低头能当饭吃。
宜宁老总,都老总,肯定不年轻,是年过半百啤酒肚老男人还是穿着富贵头发卷曲阿姨。
到达目地,江堰下车,他抬头看看气派几个大字——御庭大酒店,停车场清色豪车,经纪人那辆溅满泥面包车格格不入。进酒店大堂更是,来往人精心打扮,鄙夷地看着四处张望他们,就像看条乡下来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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