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老人捧着温热杯子,开始说起属于他故事。
很多很多年前,老人还是个青年时,顶替父亲工作,到某厂里上班,端上当时铁饭碗。
但老人是个很讨厌机械工作人,从小就厌恶成不变事情,所以无论是学习还是工作,只要坐下来机械式重复,人就受不,在学校时他常常因为这个和老师顶撞,到厂里也和领导与同事处不好关系,受尽旁人非议目光和热嘲冷讽。
可当年那个年代远没有现在这开放,除在工厂上班和在田地里耕作,就没有什正经能活命营生,“个体户”那时候还是让全家羞耻帽子,要做生意也只能在见不得人黑市里折腾。
老人受不工厂里机器人样日复日循环,天天摸鱼偷懒,最终被工厂开除。
启动机器,突然有其他模式。
“是连累你这好小伙子,陪起受罪,还遭人白眼。”
“不是你错,是那些人有问题。”
你担心老人家个想不开又去自寻死路,连忙劝慰,“受点委屈不打紧,哪有人辈子都不会受委屈。”
老人看着你,欲言又止,最后只是叹口气。
当年,被开除就等于背上“污点”,再也没有什正经单位会接手你,也不会有好女人愿意嫁给你,还是青年老人半是迫于无奈半是感兴趣,就开始偷偷摸摸在黑市里鼓捣“走私夹带”生意,最终被稽查队抓住,关好多年。
等他被放出来时,时代已经发生变化,他也从青年成为中年,和大多数因为飞速时代变化而迷茫普通人样,他不知道自己能干什,只能浑浑噩噩糊日子。
被开除过,又坐过牢,还没有钱,像他这样人,当然得不到任何姑娘青睐,连家人也都不待见,渐渐疏远,唯有当年个看他长大堂伯可怜他,让他在自己单位帮忙,每次单位有货要下时候就把他叫来,负责给工厂卸货,赚点力气钱。
原本这样工作虽然辛苦,却也有被工厂看上长期合作可能,除没有正式岗位,赚得和普通工人也没有什区别,可是发生件事,让已经是
你见气氛正好,顺势问出彩票事。
除此之外,你还直在意着昨天晚上他抓着你手说得话是什意思,只是现在并不适合问这个。
听到“彩票”两个字,老人打量下你,觉得你目光清澈不像是个坏人,突然笑起来。
“说你也许不会相信,其实也是中过彩票。”
你像是个正准备听故事孩子那样,适时地给他递上杯热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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