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母知道可能出事,难过想跳楼,爸爸接到电话就上高速。妈妈说,什东西都没有命重要。那,如果你父母知道让他儿子受这样苦,他们会痛苦成什样呢?”
“这些都是罪,是犯下。”
被人用这样方式看着,耳边响着这样话,小哥半是羞涩半是狼狈地低下头。
“你说切都明白,你所有过期盼全期盼过,你试想过可能全都试想过,你下站回归正常生活尝试,也尝试过。那个拽着你下车时刻,也曾你
湿地公园里,安静到连虫鸣鸟叫都听清清楚楚。
群掠空而过飞鸟穿过他们头顶,从高空中送来微弱鸣声,天高云阔,衬得女孩越发娇小,可她声音,却又是那清晰有力。
“虽然你从来没埋怨过,可却直在内疚。”她说,“为逃开那个令人窒息地方把你不管不顾地拉下去,虽然你说在某种意义上救你命,而当时也是这想,可已经十几次,知道……这种‘活法’,生不如死。”
“你……”
小哥看着这个女孩,半天开不口。
准备做什?”
“什都不做。”
小哥耸耸肩。
“原本计划,是想先下车,然后在被警方传唤后用‘到站下车’正常理由搪塞过去。如果这件事过去,以后又不循环,这件事就跟们没关系。”
他说,“知道你可能觉得太‘苟’,但是你也看到,车上有个炸弹和不知道有多少个恐怖分子,这种事根本都不是们这样普通人能解决。们死这多次,也尽力!”
“是把你带进这个地狱。是,这车人命也许都和没有关系,可你命现在已经跟有关。”
她依然用种“强势”态度撑着自己,就如同无数次濒临崩溃又重振精神时那样。
“曾经也想放弃过,那时你和说,你想想你父母……”
她看着小哥,看着他脸上每个细节,似乎想用这种方式把他记住。
“没想父母,想是你父母。”
“如果们这车人都注定是要死,那们逃出来有可能是老天开眼,也有可能是阎王爷打个盹儿,无论是哪种,人要珍惜机会,们不是真凶,们没必要为救不下所有人怀有负罪感……”
“可是对你怀有负罪感。”
李诗情突然开口,打断他侃侃而谈。
“因为对你负罪感,甚至不敢再拉任何人下车。”
小哥脸上原本满不在乎表情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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