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3：59分
时候陈瑞西拨
裴湛扬手机号，等待音响几声之后电话被接起来。
裴湛扬嗓音有些沙哑，像是刚睡下不久：“西西？”
陈瑞西静静地看着手机上23：59变成00：00，兴奋地喊：“裴湛扬！生日快乐！”
裴湛扬被他突然大声吓到，而后才回道：“谢谢宝宝。”
“你是睡觉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裴湛扬愣
下，反问道，“怎
突然这想？”
陈瑞西沉默片刻，才笑笑：“明天是你生日，你怎点都没有反应？”
裴湛扬也随着他笑：“要什反应？只是个生日而已。”
“你有什想要生日礼物吗？”
“
不是说过吗？要你陪吃顿饭。”
10分，已经完成其中个生日礼物，接下来是第二个。”陈瑞西有些紧张地说道，“也不知道这个vlog做出来效果是怎样，刚才研究半个多小时，还没把这个软件研究明白”裴湛扬好似是真不在意这个生日，自几天前提过嘴后，之后陈瑞西问起他生日计划，都被裴湛扬轻描淡写地带过。
陈瑞西双休日全部贡献给这个生日蛋糕，今天高榆斐来之前陈瑞西还让他把写好试卷全部都带来。
“你要干吗？”
“借抄下，来不及写。”
他花两个小时把vlog剪出来，只留下最后个片段空间。而这时裴湛扬给他发好几张图片，上面都是不会数学题目。
“嗯。”
“那你快睡吧也要睡。”
“好，晚安。”
转眼又是新周，这应该是他们高二生涯最后周，过完这周，他们就是准高三生。
晚上晚自习下课以后，蛋糕店老板如约而至，陈瑞西担心在学校门口太扎眼
“你想吃什？”
“烧烤吧，明天晚自习下课以后去。”
“好。”
通话结束后陈瑞西深深吸口气，然后拿起高榆斐试卷，埋头抄起来。
这抄就抄到凌晨，本来陈瑞西还准备设闹钟，现在看来完全没有那个必要。
裴湛扬：【西西，救救。】
接着裴湛扬便打视频通话过来，陈瑞西连忙把电脑丢到地板上，才慌慌张张地接起。
“西西。”裴湛扬声音很快响起来，他烦躁地翻着笔记，跟陈瑞西讲，“这道题跟你前几天跟讲例题差不多，按照你方法去解，怎就是算不出答案？”
于是陈瑞西又花将近个小时给裴湛扬讲题。
讲完以后他看着屏幕里裴湛扬苦瓜脸，冷不丁地开口：“裴湛扬，你是不是不开心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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