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”裴湛扬捏捏他脸颊,也学着他认真口吻回答,“陈瑞西,你好像越来越外向。”
陈瑞西被捏得咧着嘴角,含糊不清地嘴硬:“本来就不是个内向人。”
裴湛扬笑起来:“那本来也不是好人呀。”
陈瑞西说不过他,又心疼他,还要怪自己太废物连累他。他拿他毫无办法,裴湛扬答应他去校医室以后还要提要求:“们去外面药店吧,正好明天去秋游,去看看要买点什。”
“嗯。”
裴湛扬确实没什大事,他除背痛以外就是胳膊肘那边擦破点皮。“点”是裴湛扬自己认为,而刚才陈瑞西在厕所里看着他胳膊外侧那长条触目惊心血线,心疼得不得。
他让裴湛扬去校医室,裴湛扬不肯,跟陈瑞西讲这点伤口贴个创可贴就好。陈瑞西拗不过他,气得脸都红:“你这个伤口,创可贴得要买打!”
“那们去买。”裴湛扬丝毫不觉得哪里有问题,“要粉色,还要画着涂鸦那种。”
裴湛扬和陈瑞西恋爱关系里应该有几个词是比较浪漫——个是“创可贴”,还有个是“猫”。可是眼下陈瑞西听到这个词,不仅不觉得浪漫,反而头疼于裴湛扬无理取闹:“那是妈给,你让现在去哪里买?”
“哦。”裴湛扬瞧着陈瑞西怒气冲冲小脸,发现人真生气才答应下来,“好啦知道啦,去还不行吗?你不要生气。”
“不过要先去吃饭,肚子好饿,们去吃凉皮吧?”
陈瑞西没什意见:“好。”
他们吃完凉皮,然后按照计划去药店。熟悉玻璃门上如既往贴着许多广告,裴湛扬推开门,里面开着空调,迎面扑来股凉气。
许多未见老板似乎又胖,脸上褶子多不少,又因为长相和善,眼看过去跟尊佛像似。他坐在收银台
两人早出教学楼,校园里树木都折服于高温,被晒得蔫头巴脑。猛烈阳光照在脸上,陈瑞西深吸口气,额上已经晒出汗。
裴湛扬抬手去摸他脸,把他额前头发都抹上去:“你看你,气得脸汗。”
明明是裴湛扬自己蛮不讲理,怎到头来却变成他小心眼?陈瑞西以前怎没发现裴湛扬有这种气人本事,但是他又是因为自己才受伤,陈瑞西要气也是要先气自己不自量力。
最后陈瑞西把怒火归结于这个天气,都是因为天气太热所以人才会那容易生气。
“裴湛扬。”刚才有两句话吼得太大声,陈瑞西现在嗓子有点疼,“你好像学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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