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午
第二节就是数学课，直到郑尧哲看见陈瑞西
试卷，他才醒悟陈瑞西说“就这样”是哪样。
他看着那个分数，羡慕得不得
。陈瑞西担心他又大喊大叫，把试卷折起来，正好把分数折成两半。
考试时候郑尧哲抄
下陈瑞西试卷，但不小心抄漏题，导致整排选择题都错。他咬牙切齿地说：“大家都是班，怎
人与人之间差距这大呢？”
陈瑞西不知道该怎安慰他，谨慎地回答：“你应该知道，
就数学比较好，你化学拿满分时候也很羡慕你。”
“摔成这样啊？”郑尧哲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，“哪里摔？楼梯？”
“不是，路上。”
陈瑞西从课桌里拿出英语书，郑尧哲忽然想起什：“噢对！昨天放学时候数学老师直在找你。”
“知道，已经去过。”
“看他挺急，什事啊？”
向静茹见到儿子回来，如往常般询问下。陈瑞西说自己摔跤，把手心都摔破。
“怎摔？！”向静茹看着儿子惨不忍睹掌心，心疼地说，“摔得这厉害啊。”
陈瑞西安慰她：“没事，已经去药店看过，涂药，过几天就会好。”
“那你平时自己注意点，不要沾水。”
“好。”
郑尧哲被他夸得飘飘然，也不再说那些酸溜溜话。
数学老师在讲台上说这次试卷难度有些大，所以有些同学分数很低是很正常。许是这次考试成绩确有些糟糕，数学老师对于分数事情只是笔带过，他甚至都没有提班级里有哪些人考得好。
“虽然试卷难度大，但每道题目都是精挑细选挑出来，所以等讲完大家要回去好好消
“考试事。”
“昨天考试？”
“嗯。”
“啊考砸？你不是说都写完吗？”
陈瑞西偏过头去看他，斟酌下措辞说道：“没有，就这样。”
“感冒呢？好点吗？”
“好多，晚上吃药再睡觉，明天应该就会好。”
今晚陈瑞西又花很长时间写作业，他写字速度受到影响，试卷上每个字都变得奇怪起来。陈瑞西边写边感慨，如果作业也能语音输入就好。
第二天起晚，陈瑞西是踩着早自习铃声进教室。早读是英语，郑尧哲见到他进来，眼就注意到他涂满红药水手心。
“卧槽？！陈瑞西！你怎！”郑尧哲惊呼声被淹没在朗读声里，李夏倩好奇地转过头，陈瑞西与她对上视线，静静地说道：“没什，摔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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