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好右手没左手那严重”老板絮絮叨叨地讲,“不然你连作业都写不。”
等两人从药店里走出来,早已经过晚饭时间点。老板没给他包纱布,只涂红药水,说这样会好得更快。
明明应该是次气氛很好晚餐约会,却从裴湛扬那个亲亲开始朝着不可控制方向发展起来。裴湛扬与陈瑞西这个时候都已经没吃饭心思,两人随便找店进去吃碗面,然后裴湛扬便送陈瑞西回家。
本来陈瑞西感冒就没好,刚才在药店里又被折磨番。他耷拉着眼皮,很累模样。
回家路上陈瑞西没怎搭理裴湛扬,裴湛扬把他送到小区楼下,把肩膀书包背在陈瑞西肩膀上。
酒精,倒之前抬眼提醒句:“忍着点,会有点疼。”
陈瑞西点点头,明显对“疼”认知出现偏差。
26%医用酒精很快淋湿整个手掌,陈瑞西头皮麻,立刻把手缩回去。
裴湛扬发现他瞬间变白脸色,气得直接夺走老板手里酒精。他难得这气急败坏地说话,恨不得冲着老板脸给他来上两拳:“你能不能轻点!”
其实也不怪老板这粗鲁,平日里他总是给裴湛扬马子钧这群人消毒,这群人平时疼惯,皮厚肉糙。不像陈瑞西,整年受伤次数只手就能数得过来。
他似乎感受到陈瑞西低落情绪,好像也明白过来自己做错事。裴湛扬看着陈瑞西,垂头丧气地跟他道歉:“陈瑞西,对不起。”
从表面上来看陈瑞西摔倒跟裴湛扬点关系都没有,陈瑞西确实很累,但越累脑子反而越清醒。
裴湛扬次又次举动都在给陈瑞西敲警钟——他是认真地在追自己。于是他突然开始思考个问题,就是裴湛扬说那句“真很喜
酒精效果刺激着陈瑞西痛觉神经,他痛得嘴唇都在抖,张口想说话,反倒是呜咽声。
裴湛扬被他这声吓到,想帮他把手上酒精都擦掉,可理智上又在告诉他不能这做。
“西西,是不是很疼?”如果可以,裴湛扬巴不得能替他疼。他放柔语调,弯腰对着陈瑞西手吹吹:“帮你吹吹,马上就不疼。”
老板转身拆包棉签,然后使劲把裴湛扬大脑袋推开。他看裴湛扬目光像是在看傻子,不过随即确定陈瑞西身份:“这是你弟吧?看不出来你打架那凶,对弟弟还挺好。”
他半眯起眼,拿着棉签仔细地把黏在伤口处血渍洗干净。这个时候陈瑞西已经痛得没感觉,他惨白着脸,只希望老板动作能快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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