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他就是吓着,”瞿孝棠重新在他身边坐下,“让他自己待会儿,不过你也不用这直接,什就跟着叫你爸爸,搁谁谁受得住?”
“你微信给发照片不就是他吗?”
“爸?你怎来?”
何溪石化样咯吱咯吱转过头,他爸爸也像做错事被发现般对上何溪视线,瞿孝棠把东西撂在厨房吧台上才走过来,屁股坐在他爸爸旁边,“怎不提前给打个招呼,接你啊。”
“又不是没长腿,”瞿修勉说着,又看向何溪,“不好意思啊,不,不过你叫老师也是可以,在青大地质系做教授,原来也去你们学校做过讲座,讲课还是蛮好,瞿孝棠知道,他听过……”
何溪身上还穿着睡衣,没洗脸刷牙,头发也没有打理,尽管瞿孝棠爸爸说话像是小孩求表扬样,他也下子没能做出反应。
“爸,他又不是们系,你说这干嘛,”瞿孝棠这才开始救场,叫何溪声,“这爸,瞿修勉,个老实巴交中年男人,他只会学术,不会社交,你别紧张。”
以进来吗?”
何溪个激灵后拉开门让出条路,“请进。”
男人不仅严肃,还有些局促,这是何溪给他倒水放到他面前时察觉出来,他很乖巧坐着,手里捧着那杯水,犹豫很久才问,“你,叫什?”
“何溪,溪水溪,”何溪也在离他不远位置坐下来,“怎称呼您?”
“你叫,额,叫老师吧。”
怎可能不紧张,何溪内心咆哮,这算什见面方式啊!
“是,”瞿修勉附和道,“如果你叫伯父,觉得是合适,当然,你也可以跟着棠棠叫爸爸,”
“啊!咳…”何溪听见,倒吸口气,呛着嗓子,不住咳嗽起来,瞿孝棠飞快过去,抄起茶几上那杯水喂给他,“慢慢说啊,慌什!”
何溪稍微好些才站起来,边鞠躬道歉,边往卧室里逃。
瞿修勉那时叫住瞿孝棠,问,“怎,说错什吗?”
老师…何溪把这个称呼在嘴里默遍,“老师……瞿孝棠去给车子做保养,很快回来。”
“哦,好。”
“老师,”何溪也犹疑着,“是不是因为比赛,瞿孝棠耽误太多课?”
“啊?”男人时不时打量他,最后下决心样,放下杯子,朝他直视过去,“耽误太多课是不行,这事儿要好好跟他谈谈!”
那会儿门口有响动,俩人纷纷望过去,只见瞿孝棠拎着个袋子开门进来,正要换鞋,看到沙发里人,惊诧叫声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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