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…意思?”
“意思是,”瞿孝棠轻笑,靠过去舔下他嘴角,热烘烘气息渲染到他身上,“硬。”
何溪怔下,很快便推开他,“你是在给讲故事还是在给你下头这位讲故事?”
瞿孝棠只是退小步,紧跟着又贴过去,不由分说将手从他下衣摆钻进去,大手握着他薄薄身子,抚摸从后背游走到胸前,何溪奈何不他,无用推拒在片刻后瓦解。
“洗澡去…你臭死!”
“喀斯特地貌典型,溶洞普遍发育,作为溶洞塌陷后残留,它看起来是很残旧。”
“喀斯特是什?”
“岩溶,”电梯到,何溪挂在瞿孝棠身上从电梯里出来,又听他说,“们要从河面上走,穿过那个塌陷溶洞,在出口仰头就能看到。”
“看到你刚说那个‘双筒望远镜’?”
瞿孝棠走到门口,只手托着他屁股,另只手探到指纹锁,门随后嘀嗒声,开,瞿孝棠又抱着人走进去。
“做完再洗。”瞿孝棠重新将人抱起来,往沙发上去。
何溪被放平在沙发上时候,身上所剩无几,赢山大后本是要回学校,瞿孝棠跟教练打个招呼,径直把他带回春江路,这时候被浑身上下伺候着,何溪才反应过来瞿孝棠打是什主意。
何溪没有什特别敏感地方,大多数时候渴求来自瞿孝棠亲吻,他爱亲他身上最为偏僻位置,后腰上脊窝,脚踝,或者大腿内侧,何溪总是在亲眼看见自己性器打在瞿孝棠脸上时候产生股浓郁羞愧,但瞿孝棠并不在意,他熟稔与他接吻,手握着他胀大东西套弄,直到让何溪痛快射次才真正开始打算享受他甜品。
瞿孝棠从茶几下矮抽屉里拿套和润滑,进
换鞋时候,何溪也没下来,两只脚在他身后互帮互助踢掉鞋子,那会儿瞿孝棠才应他,“对,原本是条溶洞段,溶洞顶盖有两处塌陷,露出两块天空,很像双筒望远镜两个镜片,两个镜片之间没有塌陷部分就形成横跨布柳河天生桥。”
何溪听得入神,好奇问,“很宏观是吗?”
瞿孝棠抱着他往里走,而后将人放在柜台上,挤进他双腿间瞧着他,“觉得还好,在当地人介绍之前,问爸那桥像不像丁字裤来着。”
“噗!”
何溪真是被‘丁字裤’逗笑,埋着下巴,肩头不住发抖,瞿孝棠便伸手抬起他下巴,“对于大自然来说,天生桥不过是溶洞废墟,但对来说,它是人生观里标新立异节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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