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困?”
“嗯,不困。”
“怎办?火锅和烟花,都错过……”
瞿孝棠抿嘴笑笑,隔着纱布吻他额头,“没事,明年再补上。”
烫入不口。
何溪没胃口,但轻轻嗯声。
“跟踪,蓄意伤人,裴梓岳要被拘留阵子。”
何溪看着他,没说话。
瞿孝棠便接着道,“改明天票,跟回江北。”
是命令,不是商量,瞿孝棠拿勺子搅拌起那碗粥,又吹走表面热气,静默间,突然问,“他到底有没有伤过你,告诉…”
“没有,”喉头发涩,何溪艰难说,“真没有。”
“知道,”瞿孝棠舀在勺子里粥应该降温,他短促停顿下,才喂到何溪嘴边,“慢慢咽。”
吃没两口,何溪不肯再吃,手指轻拍着床沿,“陪睡会儿。”
瞿孝棠便脱外衣,在他没打针手边躺下来,将他小心抱在怀里,何溪那时又感觉眩晕感似乎好些,迷迷糊糊睡过去,直到被远处电视里春晚节目主持人亢奋声音吵醒,他才发觉瞿孝棠直没睡,他就那注视着自己,不知道看多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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