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娜娜?”
少时,那头问道,“他喜欢你,你早就知道是?”
何溪从鼻腔里轻微嗯声。
“所以从那五块钱开始,就被动成个npc是嘛?”
“不是。”何溪想解释点什,想想又闭嘴。
“好。”
瞿孝棠应这快,叫何溪又古怪看他眼,“你不是应该说跟你没关系什吗……”
“有关系啊,”瞿孝棠说,“大家都舍不得伤害对自己太热情人不是吗?除你,何溪。”
何溪听着好笑,“伤害过你吗?”
“嗯,你想想你哪句话不伤。”
应该早点告诉她,何溪想,不应该在她热切变本加厉时候退缩,也应该说声对不起,可又不知站在什立场说这句话好。
等来公交,何溪走到后排坐下,车子发动他才想起来给手机上音乐按播放。
瞿孝棠过来坐在他身边时候带来阵风,何溪耳机里音乐前奏还没结束,他看那人眼,随后偏头看向窗外。
“你还没告诉为什要下和棋?”瞿孝棠兀自说。
“很重要吗?”
“还挺难过,把妈金龟婿弄没……”
何溪正要开口,苏娜接着说,“但又没有那难过,就真还挺奇怪,老觉得自己应该鬼哭狼嚎闹闹,挤好久眼泪,结果还没喘口气儿就干。”
见他理直气壮控诉,何溪反倒没话讲,重新将耳机塞进耳朵,首歌听半,身边直没动静,何溪又将耳机摘下来,“你干嘛坐公交,车不要?”
“明天过来拿,”瞿孝棠蔫儿坏笑着,朝他伸出掌心,“你要实在忽略不,就借只耳机。”
何溪拿着那只耳机思忖良久,摁停播放,将另只耳机拿下来并塞回包里,“好好坐车,别坐过站。”
回到宿舍已经快十点,何溪拖着疲惫身子去阳台收衣服,都是夏天穿过,他打算收整到防尘袋里,这样明年夏天穿着不会显得太陈旧。
手机也是这时候响,接通后听见对方叹口气。
“很好奇。”
何溪摘下只耳机捏在指腹间,“只是想起来,开门时候,那具尸体手里握着白棋子。”
“所以你迅速复盘棋面,发现黑棋是死局,而你猜测尸体手里拿着白棋子可能,要白棋方还没下子,要是黑棋方吃掉白棋子,无论哪方输或赢,这局都破不,你就选择下和棋是吗?”
耳机在他手里揉搓着,何溪轻微点下头,随后话却与这事儿没关——
“你有空去看看苏娜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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