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尝尝。”递上前杯子,杯口撞出清脆声响,岑寒落轻抿口,问,“怎样?”
“虽然不懂酒。”蒋南晖回答,“但真很好喝。”
舌尖滑过嘴唇,岑寒落放下酒杯靠近蒋南晖,胳膊攀上他脖颈,弯起笑眼:“澡也洗,酒也喝,该做正事吧?”
蒋南晖环住岑寒落腰,在他耳边轻声问:“边抱你边吻你,好不好?你不是最喜欢这样吗?”
岑寒落要求道:“太阳落山之前,别停。”
门前交钥匙,他肩膀上站着彩虹吸蜜鹦鹉,手里牵着只长得有点凶、又有点冷酷丁狗。
岑寒落用英语跟负责人交谈,蒋南晖听个大概,好像是在商量需不需要让他狗帮忙看家。礼貌谢过负责人好意,等对方走后,岑寒落转动钥匙拧锁开门,蒋南晖跟在他身后踏入房间,卸下肩上背包。
屋内空间不大,但干净整洁,地板上铺着刚洗过地毯。两面墙有窗户,其中扇挨着床铺,隔挡外界窗帘是藕荷色,比较薄,微微透明。
蒋南晖将窗帘拉合,下午四点阳光映在雪白床单上,他问岑寒落:“冰箱里有牛排半成品,还有土豆和圣女果,你想什时候吃晚饭?”
“虽然很疲惫,但还不算太饿。”岑寒落穿着拖鞋,单手掀掉上衣,细瘦身材裸/露,回道,“出身汗,想先洗个澡。”
蒋南晖说:“遵命。”
房间温度在升高,眼中事物模糊轮廓,蒋南晖抓住岑寒落膝盖,压/上/胸/膛,热度从指尖开始燃烧。
岑寒落偏过头,透过窗帘缝隙,能够望见铺满林间暖色霞光。紧接着,他被蒋南晖无尽爱意包裹缠绕,身与心都在极致温柔中无限沉沦。
眼底晕开潮/红,岑寒落听见蒋南晖在唤自己,于是看向他眼睛,结果看到竟是枚铂金戒指。戴进左手无名指同时,蒋南晖动作没停,岑寒落根本来不及欣赏,就被蒋南晖攥住手心,举过头顶,两枚戒指严丝合缝地贴在起。
余晖隐淡,暮色将尽。岑寒落扬起漂亮下颌,
“看过浴室。”蒋南晖斜靠在卫生间门口,歪着身子抱臂说,“面积很小,只能容下个人。”
岑寒落披着浴巾,走到蒋南晖面前挑挑眉:“你语气听起来,好像很遗憾啊?”
蒋南晖诚实道:“确实有几分急不可耐。”
指尖弹下蒋南晖皮/带/扣,岑寒落说:“谁不是呢。”
两人先后洗澡,等蒋南晖擦干头发迈出卫生间时,岑寒落正往玻璃杯里倒红酒,凝白肌肤被透窗夕阳染成橘红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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