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口顿感湿热,肖谔唇角抽搐:“操/你们妈!”
“砰”,又棍抡在耳边,好在肖谔由着身体本能反应及时偏下头,这棍子才没扎在他太阳穴,否则……他不敢想。
面目狰狞男人短袖下肌肉偾张,是个练家子,不耐烦呲牙道:“再敢出声,杀你。”
文祺伏在肖谔身上,白嫩小脸挂满血迹,不停地点头:“们不出声,不出声……”
司机还在费尽口舌与电话另端人据理力争,肖谔左耳耳鸣,只得侧身去用右耳听,依稀听见他们正在商谈“货品”价格。
人水灵眼睛,咬牙,拉开后门先把文祺塞进去,而后钻进车里挨着他坐好:“去栅栏街多少钱?”
“十块。”司机撂下车锁,猛打轮,调头就往反方向走,“超近路,省时又省钱,快得很。”
肖谔揽着文祺,也没多想,听见这话第反应觉得司机人不错,他们运气挺好。
车在高架上匀速行驶,刚才游园体力消耗不少,车内开着热风,吹得人骨软皮倦,两人都有些困意,加上车头熏香可能有安神效果,肖谔搂紧睡熟文祺,眼皮越来越沉,他透过后视镜去瞧司机脸,发现这人不知何时带上口罩,只瞧清眉毛粗长,突出右眉骨上方有颗黑痣。
再往后,肖谔和文祺依偎在起,睡很久。
“健康,脏/器都检查,没问题。”
“他妈才不管那多,赶紧把预付款打过来,人
耳边骤然安静,皮肤触地冰凉,身上痛,几乎是在睁眼刹那,肖谔就清醒过来。后背被人踩住,双臂用麻绳捆在身后,脚踝上也绕着几圈,冷意顺脊梁骨蹿至天灵盖,他声音颤抖唤着:“文祺!文祺!”
“小肖哥哥。”文祺虚弱回应他,手脚同他样牢固绑死,在寻见文祺后肖谔,血液猛然倒流,股怒火烧在胸腔。他扭头,刘海下眼神凶狠,仰颚瞪着司机,面部肌肉因愤怒变得僵硬无比,“你他妈到底是什人?”
司机冷脸不作答,扔下他们去隔间打电话。肖谔趁机环视四周,发现他们正处在片废旧工厂,周身没有任何可用物品,兜里手机也被收走,逆光门口还有个来回晃动身影,看不清长相,应该是留人在外面放哨。
肖谔祈祷工厂周围会有居民注意到他们,试图用喊声引来救兵:“啊!啊!”他持续不停叫喊,“有人吗!有人吗!救救们!”
换来却是棍棒落在脸上身上,疼得他倒吸两口气。文祺艰难挪动身子挡在他面前,也挨棍,鼻血浸透肖谔衣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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