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江眠脑子里始终保持着根理智弦,提醒他这是在宿舍,他真就要败在陈故可怜下。
最后陈故只能乖乖抱着江眠,发泄似用自己牙尖碾碾江眠后颈棘突,惹得江眠轻嘶。
委屈却是陈故:“讨厌宿舍。”
江眠无可奈何:“你是小孩子吗。”
“你嫌幼稚。”
有些事,江眠倒是不介意,也红着耳朵提出过需不需要,但是陈故不肯。
他说脏。
回忆起某些事江眠只想说他好双标,可心里总是是甜。
当天晚上江眠被陈故抱在怀里时,他捏着陈故指肚,忽然想起什:“所以你手上这些茧,都是因为做那些磨出来?”
陈故应声,又拿自己手跟江眠手比:“是不是不好看?”
江眠看他:“你答应?”
“嗯。”陈故有点小心翼翼:“想跟你块上课。”
之前陈故就说要陪江眠上选修课,奈何变数太多,他倒是想抛下工作室事先陪江眠,但是申请被江眠给驳回。
江眠不希望陈故因为他耽误自己事。
江眠沉默会儿:“所以你包里是换洗衣物。”
可以不用去教室,但是最惨是陈易深。
这场台风到来比气象局预计得要早点,那时候陈易深正好趁着假期跟周雨慧去内地——周雨慧去实习。
航班全部停飞,他回不来。
学校这边倒是网开面,毕竟陈易深学分也修得差不多,而且他在外地没办法回来,这也是无可奈何事。
可问题是陈易深在台风结束后,又求上陈故。
“没有。”
江眠很敷衍地亲亲他小臂:“睡吧,晚安。”
他手掌上有很多茧,无论是掌心还是指腹,有些很厚,摸上去砂砾感也很明显。
江眠扣住他手,摇头:“不会。”
他慢慢道:“很喜欢。”
就因为这四个字,陈故本来好不容易压住那些念头又起来,没忍住就势钳住江眠下颌,和他深吻。
在床上,尤其是宿舍这狭窄空间接吻,很容易出事。
陈故轻咳声,点点头。
江眠抿住唇,最终也只是说句:“这是学校宿舍。”
意思是警告陈故不要乱来。
毕竟他每次和他同床共枕,总会发生点故事。
他俩现在除最后步,其他该做都做——指陈故对江眠。
他想陈故帮他代课天,他还想陪周雨慧多天。
江眠听说时,回忆下他们课表:“他真会选。”
他没什表情:“明天天从早八开始,都是必修课。”
就是那种,陈故必须去喊到课。
陈故没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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