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眠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,就感觉到自己颈侧痛,甚至痛到让他拧眉,可还没等他推开陈故,就传来声过于暧昧声音。
江眠半靠在墙上,在水汽氤氲中,瞥见陈故抬起头来,露出他脖颈。
江眠就扫眼旁侧镜子,不敢再看第二眼。
他被自己颈侧留下牙印给烫红指尖。
作者有话说:
……他只是在冬天被冰到本能反应而已啊。
陈故吻得很重,直以来都是如此。
江眠确信他吻技不好,因为昨天他被陈故拉着看部国外同志片,亲起来画面很唯美,看着很缠绵,分开后也不至于像他这样。
他跟陈故说,陈故就可怜兮兮地说那他练练,最后吃苦头还是江眠。
因为陈故根本不会克制。
陈故又哼唧:“真好难受。”
江眠不知道为什,直觉有点危险,可他又想不明白哪里还有问题。
所以江眠只能沉默。
随后他就知道。
因为陈故又低声说句:“好像没有好。”
脱痂架势,江眠也终于没有再把他当易碎品对待。
他由着陈故收紧手臂,力度大得江眠怀疑下秒就要听见自己肋骨断裂声音。
陈故头发还在滴水,而且因为刚洗完,他抱过来时,有发丝顺势贴在江眠脖颈上,冰得江眠个激灵。
明明切都是陈故在故意算计,他却还要委屈:“眠眠。”
他垂首把脸埋在江眠头发里:“好难受。”
嘻嘻嘻;
明天见宝们——
但这次这个吻很短暂。
虽然打扫战场,却不像之前那样非要勾着江眠到像是要把江眠心脏都给捞出来。
然而却并不代表这个吻结束。
因为陈故已经滚烫湿润唇还在往下走。
滑过江眠喉结,惹得江眠浑身绷直到微颤,然后又侧侧。
江眠掀掀眼皮,心里警钟开始咣咣响。
陈故恂恂问:“可以亲你吗?”
陈故犯病时候确很喜欢问,无论是抱还是亲,都会问,这也不是第次,所以江眠还是点头。
于是吻就直接落下来。
陈故唇大概是因为洗头,被水浸有点冰,贴上来时江眠差点想躲,但对上陈故沉郁、仿佛洞悉到什目光时,登时不敢动。
江眠想抱他,但只能勉强抬手把手放在他腰上。
陈故呢喃:“还以为你不要。”
这话倒不是装。
在他看见江眠和陆宋聊天时,陈故真以为江眠是不要自己,所以想找医生给他治好,这样就可以甩掉他。
江眠有点无奈:“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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