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阿公皱眉,训斥话还没出口,江聊就在空着主位旁侧位置坐下,又示意江眠回来:“你最好想清楚再说话。”
江聊语气温和:“想想现在老板是谁。”
其中个驼背抛着手里打火机,姿态闲适:“对哦老金,们干可是干净生意,你别从前不敢干,活到现在,突然觉得安分日子不好过,非要把自己送局子里。”
他笑眯眯地望着金链子:“定第个帮你打999(报警电话)。”
“啧,玩笑而已,逗逗们小朋友都不行?”
坐在茶水桌前人都朝他们看过来,所有人都站起来冲江聊打招呼,江眠跟在江聊身后,没开口。
等到他们寒暄几句后,年纪最大老人冲江眠和蔼地笑笑,招招手示意他过去:“好久没看见眠仔,越来越靓喽。”
他说话带着浓厚地方口音,但土生土长江眠能够听懂。
江聊轻拍下江眠肩,示意他可以过去,于是江眠就走到老人跟前,垂首喊声:“福阿公。”
福阿公抓着他手,笑着拍拍:“快二十吧?”
最终这场谈话还是没能正常继续下去,而且因为受到太大冲击,江眠甚至都没有追究那个过界吻。
这件事好像就这揭篇,反正江眠和陈故,都没有再提及。
陈易深准备求婚那天,是公休日。
他没有喊江眠也没有喊陈故,主要是喊人起,就显得太刻意。
按照陈故给他提意见,切都要顺其自然下去,才能有惊喜感。
“你最好只是玩笑。”
……
虽然大家齐坐桌,但在主事人没有到场时,吵起来已经是日常项目。
江眠每年都要见次。
他其实不喜欢来这种场合,可是没办法,谁让江聊是他哥荣荀律师,而荣荀是南界商业链背后最大话事
江眠应声。
福阿公:“听你爹地说你打算考检察官啊?真不打算进公司?”
江眠低声回:“不适合。”
旁脖子上挂着大金链子男人夸张啊声:“眠仔,你要考检察官啊?”
江眠没说话,金链子就又砸下嘴,嬉皮笑脸道:“也好啦,以后们办事就更方便。”
那天本来陈故是约江眠,但无奈江聊横插脚,让江眠改约。
【豺:好吧,就算没有你陪着,也会好好吃饭】
江眠看见这条消息时,没多想,就顺手回个从陈故那存来、毫无意义猫猫表情包,意思是自己看见,但不知道说什好。
正好江聊又喊他:“江眠。”
江眠收起手机走过去:“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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