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时间确实过得挺快，他马上要完成答应
项目，以后南海星程是他，南黎骨灰也会还给他，但这里头，没你，明白吗？这次还是跟当年同样选择，你猜猜，他是要你，还是要他母亲骨灰？”
“章珣，他是天才，他是最得意作品，你就真那
想让他为
你抛下他十几年努力，把他变回什都不是疯子再拴在身边
程天旭沉默
阵，视线落在他手腕上，“表不错。”
章珣下意识握住戴着表手腕，又听他说，“这趟来临海呆阵子，程澍也没说把你带过来让见见，今儿个是唐突。”
“程老先生，您别这说。”
“性子真好啊，”程天旭叹道，“可惜，你要是个姑娘，进程家门，多简单。”
章珣握着手腕手又紧紧，时没吭声。
因为生病，看起来没什气色。
程天旭也等有会儿，但他是意外，见章珣走进来，恍惚间觉得这和三年前差人拍回来照片里孩子不是个人。
“坐。”程天旭温声说。
恰时有人搬来椅子，章珣犹豫间还是坐下。
“原以为，程澍喜欢人，身上多少要带点南黎或者程澈影子，你谁也不像，他怎喜欢你呢？”
程天旭仓促咳嗽几声，平息下来后，接着说，“过段时间延禾那个项目正式运营，程澍该忙起来，嘶，你说那孩子，为挪走南黎骨灰，放弃多少东西？继承权他不要，你他不要，命他也不要，你都知道吗？”
章珣听到这里，抬眼直视他，“知道……什？”
章珣从医院出来，手机上有无数未接来电和未读短信，他点开，却什都看不清，只有程天旭话还在耳边来回往复。
“他没告诉你啊，”程天旭诧异道，“那年你跑去卡萨，给他个选择，留下来答应他迁走南黎墓，他若是执意要走，不仅墓没得迁，往后你跟就是个三十多岁无所有废物。”
“你真以为自己很重要吗？他有病，他身上偏执让他以为他非你不可罢。”
程天旭话，章珣听不懂，他怎喜欢你呢，是疑问还是遗憾，他也分不清，坐在那，有些踌躇，但并不紧张。
“你今年，有多大？”
“25。”章珣说。
“差九岁，”程天旭注视着他，嘴里道，“去北襄那年你才22啊，辍学，带着弟弟在北襄生活三年，日子过得苦吗？”
章珣想，他应该是想问，没程澍支撑，日子好不好过，于是回话，“日子怎都是过，弟弟很懂事，没让操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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