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所以“不喜欢你”就更加不可以说,容澄默默地想。陈不野这帮助他,自己不能恩将仇报。
“们现在结婚,所以不能总是喊你‘容澄哥哥’,会很奇怪。”
容澄应声“好”,反正现在陈不野说什就是什:“那还可以喊你小野吗?”
陈不野用舌尖顶顶自己虎牙,忽然笑下,笑容看起来有点恶劣:“你要喊宝宝或者宝贝。”
容澄随着陈不野话顺势喊出来:“宝宝?”
然后停顿下,开口:“宝贝?”
卧室比容澄原来主卧大倍还要多,容澄洗完澡躺在床上昏昏欲睡。卧室里同样只亮盏床头灯,欧式造型,灯罩下坠着流苏,看起来华丽又昂贵。
陈不野进门时候容澄下意识地睁睁眼,双人床另侧空位是留给陈不野。现在两人都已经习惯同床共枕,陈不野不提分开睡事情容澄自然也不会主动提。
灯光昏暗,等陈不野真正把容澄抱进怀里时候才有两人已经结婚实感。他抑制不住喜悦,箍着容澄腰,是会让人疼痛力度。
年轻身躯皮肤滚烫,肌肤相亲间热度传递到另个人身上,容澄睡意被搅去大半。他有些困惑地转过头,橘调灯光落进他漂亮眼睛里。陈不野喊他容澄,眼神兴奋地盯着他。
“怎?”
很快他也笑起来:“小野,觉得有点奇怪。”
话音刚落,箍在腰上那只手又紧紧。容澄笑容凝固,疼得皱下眉。陈不野把人摁进怀里,用脸颊去蹭容澄侧脸,黑沉沉眼睛里像滚着团浓稠暗火。
“容澄,”他翻来覆去都是那两句相似话,“最喜欢你。”
个月前容澄碍于陈不野身份,所以必须事事顺他心意;现在陈不野为保护自己特意跟他结婚,容澄觉得他跟自己那个佛系领导样,是个大好人。
拥抱太过紧密,容澄只能费力地呼吸。他迟钝地发现今晚陈不野好像有点不样,看起来有点凶,让他隐隐觉得害怕。
“喜欢你。”陈不野伸手去摸容澄眉眼,痴痴地说,“好喜欢你。”
容澄无法理解陈不野兴奋,他只觉得陈不野身上好烫,有些担心地去摸他额头:“空调温度不够低?小野,你都出汗。”
“还是不舒服?”容澄嘀嘀咕咕地开口,“没有发烧呀……”
容澄掌心冰凉,陈不野抓着他那只手攥进掌心里。来二去两人距离更近,陈不野又喊他:“容澄。”
“嗯?”容澄看着他漆黑眼睛,“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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