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爸，做人不能这
不要脸。”
“反正
都快三十
，丢得起这个人。就这定。”
“……”
于是从那天晚上回去后他就疯。
因为跑回来纯粹是贸然行事，头脑冷静下来免不有些后悔，又不好回自己家，干脆呆在录音棚弄
翻唱。
“咱们俩立场不同罢。”
把下巴往他肩上蹭蹭，说，“你有分寸，就不会拿自己身家性命去赌，去挥霍，这没意义。”
“重要是。”
闭
下嘴，话再说出口，不知怎就降调。“你还有。”
“嗯？”
扣到头上，指关节在额角“梆梆”地敲敲。
“其他人在‘洗地’，后半夜会结束。”
等在后座坐好，背包塞在身前，他拉住两只手，像系安全带样环抱在他腰上。
夜深。
他载着穿过七月流火夜晚，身上烦热早已散尽，吹着风倒是有些昏昏欲睡，路过座桥，河面上水光潋滟，生动倒映在桥身之下，织成张破碎网。数盏路灯作伴，光芒像手臂圈住身前最温柔块。不说话，只紧贴着他后背，想试试听不听得到心跳。
而宫隽夜表示前天事儿风头还没过去，他有必要在家避避嫌，闭门不见客，要散步买猫粮，身短袖短裤，邋邋遢遢居家打扮，穿衬衣从不系扣子（这就很不应该。）胡子两三天不刮，活动范围严格划分在方圆公里内，非常听话，让他什时间回家就什时间回家，要窝在房间里听唱歌，煞有介事跟探讨选曲。
含着润喉糖，拿
他不笑还好，笑就觉得自己蠢。这毛病怕是改不。
“你养啊？”
“怎不行，”心横，“等攒几年钱，有资本开家工作室，没资本就卖唱，会想办法……只要你别太败家都养得起。”
他笑，肩膀发抖，然后松松膀子，假装没有嘲笑不切实际天真。
“那敢情好。”他转弯加速，“回去把咱们家房本啊存折啊黑账啊全部积蓄都给你，以后就当小白脸，吃你睡你，上炕认识媳妇下炕认识鞋。”
“你是不是，不喜欢干这行？”
刚开口，想起要把头盔上透明罩拉上去，风猛地涌进来，吹得眼睛睁不开。“无所谓喜不喜欢。”
“假如非要逼着你收手，事不由人，你夹在中间会很难做吧。”
前方十字路口有个红灯，他减慢速度，融在风里声音变清晰：“有些东西不是说收手就收得。”
他停下来，摸摸手背，“宝宝比想法成熟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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